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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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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4) "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会怎么样？”
“我会……”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法想象那种可能。
“你会忘了我，继续去经营你的鱼塘吗？”
他平静地问。
“不会！”
我几乎是吼了出来，“言程，你非要这样戳我的心吗？”
他看着我通红的眼眶，沉默了。
许久，他才叹了口气，像是在对我，又像是在对自己说：“撞车的那一瞬间，我脑子里想的不是冠军，也不是车队。
我想的是，如果我就这么死了，你大概会很快就把我忘了吧。
毕竟，我只是你众多‘投资品’里，最不听话，也最快报废的一个。”
“可我还是不甘心。
我不想让你忘了我。
所以，我拼了命也要活下来。”
他的话，像一把锤子，重重地敲在我的心上，让我喘不过气来。
“对不起，言程。”
我握住他的手，泪水再次决堤，“我不该说那些话，我不该……”“不。”
他打断我，“你说的没错，你只是说了实话。”
他反手，用他粗糙的指腹，轻轻地擦去我的眼泪。
“是我太傻，把一场交易，当成了爱情。”
他的语气很平淡，没有指责，没有怨恨，但这种平淡，比任何激烈的言辞都让我心痛。
“秦舒，我们结束吧。”
他说，“不管是交易，还是……别的什么。
都结束了。”
“等你伤好了，就回国去吧。
你的人生，不该浪费在我这个废人身上。”
“我不！”
我死死地抓住他的手，“我不走！
我哪儿也不去！
你说过，你要拿世界冠军，然后把钱连本带利地还给我！
现在你把自己弄成这样，我们的账还没算完，我怎么能走？”
我耍赖，胡搅蛮缠，就像我以前做过无数次的那样。
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摇了摇头。
“没用了，秦舒。”
他的眼神，像一潭死水，“我这辈子，都再也碰不了赛车了。”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我。
是啊，他是一个把赛车当命的人。
现在，他的命，没了。
我所有的坚持，所有的理由，在他这句话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病房里，陷入了绝望的沉默。
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推门走了进来。
是温月安。
他穿着一身熨帖的黑色西装，金丝眼镜下的那双眼睛，依旧清冷。
他身后，跟着几个欧洲面孔的医生。
他像是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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