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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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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2) "“如果是真的，秦舒，我得承认，你是我见过的，最牛的女人。”
他自嘲地笑了笑，“把我们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还以为，我是那个看戏的，没想到，我自己也是戏里的人。”
“不过……”他顿了顿，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又皱起了眉，“如果你真的只把我们当生意，那你现在这副样子，又是演给谁看呢？
言程已经走了。”
是啊。
我演给谁看呢？
如果真的只是交易，言程的离开，对我来说，最多是损失了一个高回报的投资项目而已。
我应该感到可惜，而不是……心痛。
痛得像是被人用刀剜去了一块。
“陆泽。”
我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如果我说，我一开始真的是这么想的，但后来，事情失控了。
你信吗？”
陆泽看着我，沉默了片刻。
“我信。”
他说，“因为人不是机器，不可能只计算收益，不投入感情。
你啊，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你以为你在玩弄别人，其实，是你在玩火自焚。”
他说完，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
“公司的事你先别管了，我来处理。
你自己……好好想想清楚吧。”
他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我一眼，“想清楚，你到底想要什么。”
门关上了。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是一开始的目标，赚很多很多的钱，站在最高处，嘲笑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人？
还是……别的什么？
我拿起手机，鬼使神差地，点开了言程的社交账号。
他的最新一条动态，是在一小时前更新的。
那是一张机票的照片，目的地是M国。
配文只有简短的两个字：“再见。”
他是真的走了。
带着被我撕碎的一颗真心，彻底地离开了。
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砸了下来。
系统，我恨你。
你给了我一切，却也让我失去了一切。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过得浑浑噩噩。
我关闭了系统，断绝了所有“投资”，每天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不见任何人。
我的银行卡余额，依旧是一串长得惊人的数字。
但我看着它，只觉得无比讽刺。
我好像，又变回了那个除了钱，一无所有的秦舒。
这天，我正在发呆，门铃响了。
我以为是幻觉，但门铃锲而不舍地响着。
我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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