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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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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该下去，跟他再‘切磋’一下？”
“言程，你别冲动！”
我一把拉住他。
“秦舒，我最后问你一次。”
他甩开我的手，眼神里是彻底的失望和决绝，“他们，和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这一次，我没有再犹豫。
“算我的生意。”
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声音冷得像冰，“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我的投资项目。
言程，你是回报率最高的潜力股；陆泽，是即将上市的绩优股；楼下那位温医生，是能带来巨大附加价值的合作方；还有刚刚那个纪安，他是稳定增值的理财产品。”
“我给你们花钱，是为了从你们身上，赚取十倍、百倍的利润。
你们的情绪，你们的价值，你们的一切，在我眼里，都只是可以量化的数据。”
“所以，收起你们那可笑的占有欲和自作多情的喜欢。
我们之间，从来都只是交易。”
我说出了我有史以来，最残忍，也最真实的话。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陆泽脸上的笑容，第一次消失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震惊，仿佛不认识我一样。
而言程，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地褪去。
那双总是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此刻，彻底熄灭了，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烬。
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许久，他才笑了。
那笑声，比哭还难听。
“好，好一个交易。”
他点了点-头，像是终于认清了现实，“秦舒，你真行。”
他说完这三个字，没有再看我一眼，转身，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那背影，决绝得像奔赴一场死亡。
警告！
目标言程黑化值达到100%！
投资关系濒临破裂！
警告！
目标情绪崩溃，系统即将进入强制休眠！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疯狂作响。
我的腿一软，瘫倒在地。
12我不知道自己在地板上坐了多久。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屋子里只剩下我和陆泽。
他没有走，只是默默地捡起我掉在地上的手机，然后在我身边坐下，递给了我一杯水。
“真的假的？”
他问，声音里没有了平时的玩世不恭，而是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你刚才说的那些话。”
我没有回答，只是接过水杯，机械地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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