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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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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我一分不要了。
就当我当初，眼瞎了。”
言程看着我，眼神变幻莫测。
我知道，这个赌约，对他来说，毫无损失。
赢了，他可以继续他的赛车梦。
输了，他也能彻底摆脱我这个“麻烦”。
“好。”
他终于点头，“我赌。”
我松了一口气。
下了车，我站在路边，看着他的车消失在夜色里。
晚风吹来，我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我拿出手机，深吸一口气，拨通了那个我存下后，一次都-没有打过的电话。
“温医生吗？
我是秦舒。”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似乎情绪不高。
“秦小姐？
有什么事？”
“你现在……在医院吗？”
我问。
“不在。”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在家。”
“你的伤，要不要紧？
对不起，我朋友他太冲动了。”
“没什么大事，皮外伤。”
他顿了-顿，问道，“所以，你现在是来替你那个‘冲动’的朋友，求情的？”
他的语气，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
09“不全是。”
我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平静地说，“温医生，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交易？”
电话那头的温月安似乎轻笑了一声，带着点嘲弄，“秦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我觉得，我们之间除了医患关系，没什么好谈的。”
“你先别急着拒绝。”
我打断他，“我知道，你一直在研究‘情感应激下的非理性消费行为’这个课题，但一直缺少典型又愿意配合的临床样本，对吗？”
这是我之前“投资”他的时候，无意中从他的论文里发现的。
他的研究陷入了瓶颈，因为很难找到既符合条件，又愿意暴露自己隐私，全程配合研究的案例。
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可以做你的研究样本。”
我抛出了我的筹码，“你想知道的，关于我的消费动机，心理变化，我都可以告诉你。
我甚至可以配合你做任何测试。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他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认真。
“放过言程。
并且，你要对外宣称，你是我的‘追求者’。”
“什么？”
温月安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秦舒，你是不是疯了？
让我假扮你的追求者？”
“没错。”
我肯定地回答，“你想想，一个求而不得的追求者，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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