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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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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6) "中彩票了吗？
可能因为一夜暴富，心态有点失衡，所以他建议我去做心理咨询。”
这个解释，勉强还算合理。
言程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消化这个信息。
“那另一个呢？
那个小白脸。”
他提起陆泽，语气里的不屑和敌意毫不掩饰。
“他叫陆泽，是我……准备合作的生意伙伴。”
我硬着头皮说。
“生意伙伴？”
他冷笑一声，“谈生意需要拉拉扯扯，还要去医院？”
“那是个误会！
温医生他……”“秦舒！”
他突然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昨天晚上跟我说的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他的眼神像一把尖刀，要将我层层的伪装全都剥开。
我的心猛地一缩。
“我喜欢你，是真的。”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他这样的质问，我说不出任何一句谎话。
也许是因为，在他的感情世界里，黑白分明，容不得一粒沙子。
而我的谎言，在他面前，显得格外肮脏。
言程的身体震了一下。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时间都静止了。
然后，他突然笑了，笑声里充满了自嘲和悲凉。
“呵，喜欢我？”
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
他的指尖很粗糙，带着常年修车留下的厚茧，摩挲得我皮肤有点疼。
“你也喜欢那个医生，对不对？
所以才心甘情愿地听他的话，去他那儿‘看病’。”
“你也喜欢那个小白脸，是吗？
所以才跟他‘谈生意’，还笑得那么开心。”
“秦舒，你的喜欢，可真够廉价的。”
他每说一句，我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原来，他什么都看到了。
他看到了我对陆泽的笑，也听到了我和温月安的拉扯。
我无法辩驳。
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说的没错。
我需要温月安的“高回报率”，也需要陆泽的“商业价值”。
从结果上看，就是“谁都喜欢”。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声音很轻，很无力。
“那是怎样？”
他逼近我，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告诉我，秦舒。
在你心里，我跟他们，有什么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
他是我的第一只“S+”潜力股，是回报率最高的投资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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