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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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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0) "动作，成功地刺-激到了我。
钱可以赚，但面子不能丢。
“是，我是疯了！”
我索性破罐子破摔，“我就是喜欢你喜欢得快疯了，才会做出这种事！
怎么，亲你一下，你吃亏了？”
“我……”他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来，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言程，我再问你一遍，这钱，你到底还不还？”
我指着地上的箱子，摆出一副“你敢还钱我就死给你看”的架势。
他看着我，又看了看那箱钱，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过了好几分钟，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不喜欢你。”
“我知道。”
我接得飞快，“你现在不喜欢我，不代表以后不喜欢。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嘛！”
开玩笑，我根本不需要他喜欢我。
我只需要他继续让我“投资”。
只要他不把钱还回来，我就有理由继续给他花钱。
“你……”他大概是第一次遇到像我这样“厚颜无-耻”的女人，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你什么你？”
我走过去，把那个箱子合上，然后用力推到他脚边，“拿走！
连同你的赛车梦一起，拿得远远的！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我用的是激将法。
以他那种吃软不吃硬的性格，我越是让他走，他越是不会走。
果然，他站在原地，紧紧地攥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那箱钱就放在他脚边，他却像被钉在了地上一样，一动不动。
气氛僵持住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纪安”。
就是那个我偶尔会打赏的哄睡主播。
我心头一跳，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言程，然后走到阳台去接电话。
“喂？”
“姐姐，你睡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纪安温润如玉的声音，像是晚风拂过琴弦。
他在直播时叫我“舒舒姐”，私下里就叫“姐姐”。
“还没，怎么了？”
我压低了声音。
“没什么，就是……今晚的直播，你没来。”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我有点睡不着。”
纪安有严重的失眠症，这是他做哄睡主播的初衷。
他说，能让别人睡着，他会有一种替代性的满足感。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他直播间里最“忠实”的听众。
我开着他的直播，然后自己睡觉。
后来熟了，我才知道，他每天都会等我进入直播间，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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