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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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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仁味？
这不就是氰化物中毒的典型特征吗？
如果李伟是中毒身亡，那所谓的“突发性心脏病”，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
而做出这份勘验报告的法医，肯定有问题。
我立刻查阅了当年的法医名单，一个叫陈敬的名字，映入我的眼帘。
这个陈敬，在“404”专案之后，就辞职下海了。
如今，他已经是东海市一家知名医疗器械公司的老总。
这一切，未免也太巧了。
第二天，我请了半天假，直接找到了陈敬的公司。
前台小姐拦住了我，说没有预约，不能见陈总。
我没有理会，直接闯了进去。
陈敬的办公室里，他正在和一个客户谈笑风生。
看到我闯进来，他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你是谁？
谁让你进来的？”
“陈总，别来无恙啊。”
我径直走到他面前，把那份勘验报告的复印件，拍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二十年了，您对这份报告，还有印象吗？”
陈敬看了一眼报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
我冷笑一声，“那我提醒提醒你。
死者李伟，口中有杏仁味。
陈大法医，你该不会连这个都忘了吧？”
陈敬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他身边的那个客户，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陈敬咬着牙，低声问道。
“我不想怎么样。
我只想知道，当年是谁让你做的伪证？”
“我不能说。”
陈敬摇摇头，“我说了，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
“你不说，我现在就不会放过你。”
我的语气，充满了威胁，“伪造证据，包庇罪犯，光这一条，就够你喝一壶的了。”
陈敬的脸上，露出了挣扎的神色。
我知道，他在权衡利弊。
过了许久，他才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了椅子上。
“是‘幽灵’。”
虽然早就猜到了答案，但当这两个字从陈敬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我的心，还是忍不住揪了一下。
“是他逼我的。
他说如果我不照做，就杀了我的全家。”
陈敬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啊。”
“除了你，还有谁参与了这件事？”
“还有……还有当时的刑侦支队副支队长，许耀华。”
许耀华？
这个名字，我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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