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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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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开始观察莱恩王子。
不是用“痴情公主”的眼神，而是用研究者的目光。
我注意到一些细节：他会在独处时揉太阳穴，像在对抗头痛；他看邻国公主的眼神有困惑，而不是爱意；他有时会突然停下动作，看着自己的手，仿佛在疑惑为什么要做某件事。
他也在觉醒。
只是比我慢，比塞伦慢。
---婚礼前一周，姐姐们来了。
她们浮在海面上，月光照着她们被剪短的金色头发。
她们游不上岸，只能对我招手，然后扔过来一个用海草包裹的东西。
是那把匕首。
刀柄镶嵌着珍珠，刀刃在月光下泛着紫光——那是塞伦的魔法印记。
按照剧本，我应该哭着接过匕首，内心挣扎。
但我握住了胸前的鳞片。
十秒。
我跑向海边，不是接过匕首，而是对姐姐们打手势：“回去！
告诉塞伦，不要按剧本走！
我不用这个！”
姐姐们茫然地看着我。
她们的眼神空洞，完全被剧本控制。
十秒到。
我的身体自动接过匕首，流下感动的泪水。
姐姐们满意地潜入海中，留下我站在岸边，手里握着那把该死的刀。
回到房间，我把匕首扔进魔法阵中心。
它嗡嗡震动，鳞片的光突然增强了一瞬。
塞伦的鳞片在呼唤它。
---婚礼前三天，塞伦的“病”突然好了。
他再次出现在宫廷中，但变得不一样了。
更沉默，更疏离，看我的眼神里有种决绝的东西。
我知道他在做什么。
他在拉开距离，准备牺牲自己。
婚礼前夜，我在图书馆堵住了他。
他正在烧一些古老的卷轴，火光映着他苍白的脸。
“你在销毁什么？”
我用唇语问。
“一些不该存在的知识。”
他没有抬头，“关于如何永久杀死一个巫师。”
我僵住了。
“为什么？”
“因为‘天道’给了王子一个任务。”
塞伦终于看向我，眼神平静得可怕，“在故事结尾，当他发现真相时，他会用这把匕首杀死巫师，为他的新娘‘报仇’。”
他指了指我手中的匕首——我随身带着它，以防“天道”突然检查。
“所以，”我颤抖着用唇语说，“你会被他杀死？”
“这是原剧情。”
塞伦点头，“但这次不一样。
这次王子在觉醒，他可能不会下手。
但‘天道’会强迫他。
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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