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773646"
["articleid"]=>
string(7) "6346432"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6章"
["content"]=>
string(2674) "命运时……那些时刻，是我一千年来看过最鲜活的画面。”
他的指尖很凉，但触碰的地方在发烫。
我握住了他的手。
人类的手，修长，有力，掌心有薄茧（大概是调配魔药留下的）。
没有触须的滑腻感，只是一个温暖的手掌。
“那就别让我变成泡沫。”
我说。
“我不会。”
他握紧我的手。
我们在屋顶坐到月亮西沉。
没有更多的话语，只是并肩看着虚假却美丽的夜空，握着彼此的手，像两个在暴风雨中抓住同一块浮木的幸存者。
---第二天，王子果然起了红疹，彩排取消。
我趁机溜进宫廷图书馆，找到塞伦。
他正在查阅一本关于“命运纺织”的古籍，看见我时，嘴角微扬。
“好消息，”他说，“我找到一点漏洞。
‘天道’对‘爱情’的定义很狭隘，必须是浪漫的、命中注定的、有仪式感的爱。
但如果我们在舞会上制造混乱，让仪式感被破坏……”“比如？”
“比如让王子的舞鞋突然变大三号，或者让吊灯掉下来——当然不会砸到人，只是打断进程。”
塞伦合上书，“每一次打断，都会削弱‘天道’对剧情的控制力。”
“那我们还等什么？”
我眼睛发亮，“开始计划吧。”
我们花了整个下午制定“舞会破坏方案”，像两个准备恶作剧的学生。
塞伦负责魔法干扰，我负责用我有限的自由时间搞小动作。
“记住，”分开前塞伦说，“最重要的不是你破坏了多少，而是你创造了多少‘剧本外’的时刻。
每一个不属于原故事的瞬间，都是我们胜利的筹码。”
我点头，握紧胸前的鳞片。
距离舞会还有两天。
距离我的“泡沫命运”还有不到一个月。
但此刻，站在图书馆的阳光下，看着塞伦认真记录方案的样子，我第一次觉得：也许我们真的能赢。
至少，我们能让这场该死的童话，变得不那么按部就班。
舞会那晚，我差点成功了。
差一点点。
塞伦的魔法让王子的领结不断自动松开，迫使他不得不一次次停下来整理。
我则利用那宝贵的十秒清醒，在旋转时“不小心”踢翻了侍者的托盘，让葡萄酒泼了邻国公主一身。
每一次打断，我都感觉身上的“线”松动一分。
但当午夜钟声敲响，王子还是握住了邻国公"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464834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