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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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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4) "身份入宫，穿着一身深蓝色天鹅绒长袍，银发束成整齐的发髻，看起来完全是个英俊而神秘的人类学者。
只有我知道，长袍下面藏着什么。
我们在宫廷花园“偶遇”。
他正在观察一丛玫瑰花，听见我的脚步声，头也不回地说：“你的走路姿势像刚学会用腿的螃蟹。
“因为确实刚学会。”
我站到他身边，压低声音，“而且每一步都疼。
你的‘减轻疼痛’配方效果约等于没有。”
“至少你能说话。”
塞伦终于转头看我，眼睛里有一丝笑意，“我听说你在接见厅发表了震撼演说。”
“然后被强行闭嘴了。”
我叹气，“十秒太短了。”
“但你在积累经验。”
塞伦递给我一个小瓶子，“止痛药水，外用，涂在脚上。
我改良了配方，这次真的有用。”
我接过，心头一暖：“谢谢。”
“不客气。
毕竟我需要你至少在舞会上站稳，不然我的顾问身份就白费了。”
他顿了顿，“还有，我做了点手脚——明天王子会突发红疹，可能无法参加舞会彩排。”
我瞪大眼睛：“你干的？”
“轻微过敏咒。
不危及生命，只是让他不舒服两天。”
塞伦若无其事地调整袖口，“‘天道’可能会试图抵消，但疾病类干扰通常能争取一些时间。”
“时间用来干什么？”
“用来让你不用提前和他跳三天舞培养感情。”
塞伦平静地说，“每少一次互动，你们之间的‘命运纽带’就弱一分。”
我看着他。
阳光穿过玫瑰丛，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光影。
这一刻，他不再像那个厌世的千年巫师，而像一个……正在认真制定作战计划的同伴。
“你为什么这么帮我？”
我轻声问。
塞伦沉默了一会儿。
“因为我厌倦了看着你们死去，”他最终说，声音很轻，“也因为……你是第一个在痛苦时还会开玩笑的人鱼。
‘腿可以疼，但台词不能油’，这想法很有趣。”
我笑了。
这是我变成人类后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那以后我多讲点笑话，”我说，“毕竟我们现在是同盟了。”
“同盟。”
塞伦重复这个词，也笑了，“听起来比‘反派和受害者’好。”
---舞会前夜，我疼得睡不着。
即使涂了塞伦的药水，双脚还是像被无数根针扎着。
我爬到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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