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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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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8) "住了藏在袖子里的鳞片。
想剧本外的事：塞伦的触须有多少条？
上次没数清，好像是七条？
还是八条？
控制松动。
我夺回眼睛一秒钟，翻了个白眼。
王子愣了一下。
“小姐，你还好吗？”
他问，声音温柔得能融化海冰。
按照剧本，我应该流泪，比划手势表示自己不会说话。
但我沙哑地开口：“还好，就是海水喝多了有点咸。”
王子：“……”船员们：“……”空气凝固了三秒。
然后，“天道”的反扑来了。
我的喉咙像被掐住，再也发不出声音。
我只能按照剧本，做出惊恐的表情，指着自己的喉咙，摇头。
王子恍然大悟：“你不能说话？
可怜的女孩！”
看，这就是“天道”的修正力——它不能完全抹除我的出格言行，但会迅速把剧情拉回正轨。
我被带到王宫，安排在一间能看见海的客房里。
侍女们帮我换上精致的裙子，梳起复杂的发髻。
镜子里的我：金红色长发，碧蓝眼睛，苍白皮肤，嘴唇没有血色——标准的落难公主形象。
就是眼神太过犀利，像个想暗杀谁的女刺客。
傍晚，国王和王后接见了我。
按照剧本，我应该用优雅的手势“讲述”自己的“遭遇”（当然是编的），博取同情。
但当王后慈爱地问我“你从哪里来，亲爱的”时，我又握住了鳞片。
想剧本外的事：塞伦吃爆米花时是先吃完整的还是先吃炸开的？
我夺回十秒。
“我从海上来，”我沙哑地说，“其实我是人鱼，用声音换了腿来找王子，因为他是我救命恩人——哦不对，我是他救命恩人。
总之你们儿子认错人了，以后会娶错老婆，而我会变成泡沫。
所以建议你们现在就把我扔回海里，谢谢。”
十秒到。
我的嘴巴自动闭上，手开始比划：指指大海，做出游泳的动作，然后双手合十放在脸颊边，做出睡觉的姿势——一套完全不符合我刚才发言的“我来自远方海岛，遭遇海难”的哑语。
国王和王后困惑地对视。
“她似乎受到了惊吓，”国王最终说，“让她先休息吧。
莱恩，好好照顾这位小姐。”
王子——莱恩——点头，看我的眼神充满怜悯。
我忍着用脚趾抠穿地板的冲动。
---舞会前三天，塞伦出现了。
他以“皇家魔法顾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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