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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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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6) "价值但不起眼的东西替代。”
塞伦解释道，“记忆是魔法最好的通货之一，因为它只对个人重要，对世界规则来说微不足道。”
我想了想：“我六岁那年，在沉船里找到一颗玻璃珠，蓝色，里面有雪花图案。
那是我第一件人类收藏品。
这个记忆可以吗？”
“完美。”
塞伦的手指（他今天幻化出了人类的手，大概是为了方便调配药剂）轻轻一点，一颗光球从我额头飘出，落入他掌心，“现在，喝下这个。
我调整了配方，你会保留说话能力，但声音会有些沙哑，像感冒了一样。
疼痛……我尽力减轻了，但无法完全消除。
魔法必须付出代价。”
我接过水晶瓶。
液体尝起来像海水混合了薄荷和铁锈味。
我吞咽时，喉咙一阵灼热。
然后，疼痛来了。
从尾巴末端开始，像有一万根针同时刺入，骨骼重组，鳞片剥落，肌肉撕裂又愈合。
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尖叫出声——我不想给“天道”任何满足感。
塞伦的手按在我肩膀上。
一股清凉的魔力渗入，缓解了部分剧痛。
“呼吸，”他说，“想象你在游过冷水域。”
我照做。
疼痛逐渐减弱，最后集中在我的新“脚”上。
我看着它们——苍白，纤细，脚趾圆润，完全的人类双脚。
它们悬在水中，看起来陌生又脆弱。
“试着动一动。”
塞伦说。
我试图摆动尾巴，但尾巴已经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两条笨拙的腿。
我试着弯曲膝盖，脚趾蜷缩又张开。
“好了，”塞伦递给我一件人类的长袍——不知道他从哪弄来的，“现在你得去海面了。
王子今天下午会乘船经过这片海域，你需要‘恰好’被他救起。”
我裹紧长袍，抬头看他：“你会来看我吗？
在王宫里？”
塞伦的嘴角勾起一抹笑：“也许。
毕竟，一个突然出现在宫廷的哑巴女孩需要一名顾问，对吧？”
---被王子“救起”的过程尴尬得让我想当场变回泡沫。
我按照剧本，躺在礁石上，任由海浪把我拍打得像个真正的落难者。
王子的船“恰好”经过，他“英勇”地跳下水，把我拖上甲板。
他靠近时，我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混合了柑橘和某种木质香。
剧本要求我虚弱地睁开眼，用迷茫而依赖的眼神看他。
但我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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