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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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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6) "他说。
“我知道。”
我一甩尾巴，“但剧本说‘月光最亮的夜晚’，又没说必须是满月。
阴天晚上月光也亮不起来，所以我提前来，这叫钻规则漏洞。”
塞伦盯着我看了三秒，然后低笑：“你还真是……叛逆得很有创意。”
他从石台上飘下来，触须优雅地卷起一个水晶瓶。
瓶子里是熟悉的紫色液体——在原剧情里，这玩意会让我失去声音，长出腿，并且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
“按照传统，”塞伦用毫无感情的推销员语气说，“喝下它，你将获得人类的双腿，但失去你美妙的歌喉。
每走一步都会感到剧痛，就像踩在——”“刀尖上，我知道。”
我打断他，“但有没有……折扣选项？
比如只要腿，不疼，保留声音？”
“没有。”
“会员价？”
“没有。”
“买一送一？
第二条腿免费？”
塞伦叹了口气：“公主，我不是海底集市卖海带的。
魔法契约有它的规则。”
“但规则是你定的，”我指出，“至少部分是你定的。
你能稍微……调整一下配方吗？
比如，保留我说话的能力，只是不能唱歌？”
塞伦转着水晶瓶，紫色液体在其中缓缓旋转。
他的表情若有所思。
“理论上可行，”他最终说，“但‘天道’可能会察觉。
一旦它发现我们篡改关键剧情点，修正力度会更强。”
“那就让它察觉。”
我挺直脊背，“我受够了按它的剧本走。
而且，如果我能说话，我就能直接告诉王子救他的人是我，不用等到舞会上当哑巴舞伴。”
这是一个大胆的提议。
在原剧情里，人鱼公主变成哑巴是核心冲突点之一。
如果我能说话，整个故事线都会被扰乱。
塞伦的眼睛亮了起来——那是学者发现有趣实验时的光芒。
“有意思。”
他把水晶瓶放在石台上，触须在空气中画出复杂的符文，“但我需要一样东西作为替代代价。
魔法需要平衡。”
“什么？”
“你的一个记忆。”
他说，“不是重要记忆，而是……某个无关紧要的瞬间。
比如你第一次学会游泳的时刻，或者你最喜欢的一块石头的颜色。”
我愣住：“为什么？”
“因为‘天道’监控着重要节点。
如果你完整地付出声音，它不会起疑。
但如果我们偷梁换柱，就必须用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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