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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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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0) "不同的人鱼公主，在不同的海底洞穴里，进行着大同小异的对话。
但结局都一样——巫师在故事结尾被“消灭”，人鱼变成泡沫。
“每一次轮回，我的形态、性别、年龄都可能变化，”塞伦的声音很平静，“但角色不变。
提供毒药的反派，推动剧情的工具人。
故事结束，我会消失一段时间，直到下一个‘海的女儿’需要我时，再被拉回来。”
“被谁拉回来？”
“不知道。”
塞伦看向洞穴顶部，那里是黑暗的岩石，“也许是写故事的那个存在，也许是这个世界的规则。
我称之为‘天道’——听起来比‘该死的命运’文雅点。”
天道。
这个词击中了我。
是的，就是这种感觉：无形的规则，强迫我走剧情的拉扯感。
“你也感觉到了，对吗？”
我急切地游近，“那种……身体不听使唤，嘴巴自己说话的感觉？”
塞伦终于认真地看着我：“你持续多久了？”
“三个月。
从我有记忆开始，其实一直都在，但三个月前我突然‘醒了’，开始能意识到不对劲。”
“觉醒程度很高。”
塞伦评价道，“通常她们只在变成泡沫的瞬间才会短暂清醒，然后记忆被重置。
你能维持三个月，罕见。”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你可能是特例。”
他飘到另一枚水晶球前，球体内光影流动，却不是任何剧情回放，而是复杂的魔法符文在旋转，“也意味着，‘天道’对你的控制可能更强，为了把你拉回正轨。”
仿佛为了验证他的话，我的尾巴突然抽搐了一下。
毫无预兆地，它自动摆动起来，带着我朝洞穴外游去。
“等等！”
我抓住一块突起的岩石，“我没想走！”
但我的身体不听使唤。
尾巴继续摆动，手指一根根从岩石上滑脱。
塞伦的触须突然伸出，缠住了我的手腕。
冰冷，滑腻，但有力。
两股力量在拉扯我：一边是“天道”要我离开，回到宫殿去“思念王子”；一边是塞伦，用触须牢牢固定住我。
我的骨头在发疼。
“坚持住，”塞伦的声音绷紧了，“第一次对抗总是最难的。
试着想一件事，一件‘剧本’里绝对没有的事！”
我想。
我想什么？
我想……“我想知道爆米花的配方！”
我喊出来。
拉扯感骤然减轻了一瞬。
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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