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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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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6) "太无聊了，公主。
一千年来，同样的剧情，同样的结局。
偶尔我也想看看……有没有人能跳出这个循环。”
他消失在黑暗中。
我站在发光的洞口，手里水母的蓝光微微颤抖。
跳出去吗？
我回头看向来时的路，那里通向我的“命运”。
我又看向黑暗的洞穴，那里有个自称无聊了一千年的巫师。
最终，我摆尾，朝着宫殿的方向游去。
但这一次，我心里有了一个疯狂的念头：如果必须有人跳出循环。
为什么不能是我？
---回到房间时，夜已深。
我躺在贝壳床上，盯着头顶发光的夜明珠。
手指无意识地摸着脖颈，那里是人鱼最脆弱的地方，也是魔法契约生效的位置。
塞伦提前出场了。
我能说出“不想死”这种偏离剧本的话。
这两件事，像黑暗海底的两点微光。
我翻身坐起，游到那本泡烂的书前。
手指抚过模糊的插图，人鱼公主还在礁石上歌唱，永恒地，绝望地。
“不，”我低声说，声音在寂静的水中几乎听不见，“这次不一样。”
窗外，一只发光水母悠悠飘过，照亮了我墙上的收藏品：眼镜、怀表、破书。
还有我自己坚定的倒影。
我失眠了。
整整三天，我像个患了焦虑症的海马，在自己的洞穴里转圈。
塞伦的话在我脑子里回放：“第一百三十七个你”“前一百三十六个都变成了泡沫”“太无聊了”。
无聊。
这个词刺痛了我。
我的痛苦、挣扎、对死亡的恐惧，在别人眼中只是“无聊循环”的一部分。
第四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海面，在海底投下摇曳的光斑时，我做出了决定。
我要再去见塞伦。
但这次，我不打算按剧本的借口去——“我想变腿，我想去见他，我爱他爱到愿意付出声音”。
不。
我要实话实说。
---峡谷的水依旧冰冷。
我游得比上次快，发光水母被我攥得微微发烫。
快到洞口时，我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像是……烤海草的焦香？
还带着某种香料的气息。
我停在洞口，看见塞伦正悬浮在洞穴中央，面前的石台上摆着一个水晶碗，碗里是金黄色的、蓬松的……某种食物。
他用魔法操纵着几粒这种食物飘进嘴里，眼睛盯着岩壁上最大的一枚水晶球。
水晶球里正在播放画面：是我。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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