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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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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4) "爱上我’或者‘怎么让腿不疼’。”
“我不关心他爱不爱我，”我脱口而出，“我只关心能不能不死。”
话说出口，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居然说出来了？
没有被迫替换台词？
塞伦的眼神变了。
那层淡漠的冰壳裂开一条缝，露出底下锐利的好奇。
“有趣。”
他飘得更近，银色的眼睛打量着我，像在观察一种新发现的海洋生物，“你知道你要死？”
“变成泡沫嘛，老套路了。”
我试图让语气轻松点，但声音有点抖，“但这次我不想配合演出了。
有没有……付费选项？
像人类剧场里那样，花钱可以跳过无聊片段？”
塞伦笑了。
不是剧本里那种反派式狞笑，而是真正觉得好笑的笑声。
“付费？”
他重复这个词，摇摇头，“亲爱的公主，你用的词汇真新鲜。
不过……”他凑近，压低声音，“如果你真想‘跳过’，代价可能比你想象的高。”
“多高？”
“高到你可能宁愿演完剧本。”
他的目光落在我脖颈以下，鳞片以上的位置——那是人鱼储存声音魔法的地方，“比如，你的歌喉。”
和原剧情一样。
但我知道，在原剧情里，他还会加上“走路如刀割”的疼痛条款。
“如果我不愿意付这个代价呢？”
我盯着他。
“那你就只能——”他拖长声音，触须突然朝洞穴内一指。
我顺着看去。
洞穴深处，岩壁上镶嵌着数十枚水晶球，每一枚都在播放画面：不同的人鱼公主，在不同的时间点，来到这个洞穴。
有的哭泣，有的决绝，有的天真。
她们都做出了交易。
而在所有画面的结局，都是一样的——泡沫，升腾，消散。
“看，”塞伦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轻得像水流，“这是第一百三十七个你。
前一百三十六个，都选择了交易，然后变成了泡沫。”
我的血液几乎冻结。
“但我提前来了，”我艰难地说，“这不一样。”
“也许。”
塞伦退后，重新转起水晶球，“也许你只是第一百三十七个失败实验品。
谁知道呢？”
他转身要游回洞穴深处。
“等等！”
我叫住他，“你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
剧本里没这段。”
塞伦的背影顿住了。
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他的声音才飘回来，带着我无法理解的疲惫：“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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