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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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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4) "叫来了几个问因司的武吏，才开始动手。
随着井水越来越少，井底的景象也慢慢露了出来。
没有尸体。
井底空空如也，只有一层厚厚的淤泥。
怎么会这样？
我明明“看”到柳姨-娘被沉入井底的。
所有人都愣住了。
难道真的是我们搞错了？
这府里根本没有什么冤魂，一切都只是巧合？
李氏的脸上，也适时地露出了一丝“果然如此”的嘲讽。
就在这时，我脑中的因果线忽然剧烈地波动起来。
我看到，那根连接着李氏与古井的黑色丝线，它的根源，并不是井底。
它穿过了井壁的砖石，指向了井壁上一个极其隐秘的位置。
我心中一动，立刻对正在井下的武吏喊道：“检查井壁！
离井底三尺高，东边的位置！”
那武吏一愣，还是依言照做。
他在那片湿滑的井壁上摸索了半天，忽然“咦”了一声。
“大人！
这里有块砖是松的！”
我精神大振：“把它敲开！”
“是！”
武吏抽出随身的短刀，用力撬动那块砖石。
随着一声闷响，砖石脱落，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一股更加浓郁的恶臭，从那洞口里喷薄而出。
与此同时，整座后院的温度，仿佛瞬间降到了冰点。
那若有若无的女子哭声，也陡然变得尖利凄厉，仿佛就在每个人耳边响起。
井下的武吏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连滚带爬地想要上来。
“里面……里面有东西！”
我探头看去。
只见那洞口里，伸出了一只惨白的、被水泡得发胀的手。
在那只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精致的翡翠戒指。
卷宗里写着，那是定国将军当年送给柳姨娘的定情信物。
04尸体被抬上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那是一具早已腐烂不堪的骸骨，身上还穿着早已看不出颜色的粉色罗裙。
最骇人的是，在骸骨的腹部位置，还静静地躺着一具更小的、尚未成型的婴孩骸骨。
一尸两命。
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即便见多了生死的秦樱，也忍不住别过头去。
李氏的脸色煞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几乎要瘫倒在地。
我走到她的面前，声音冷得像这井里的水：“将军夫人，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我……我不知道……”李氏嘴唇哆嗦着，“我不知道尸体为什么会在墙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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