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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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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0) "……觉醒了。”
裴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有惊叹，也有……怀念。
他扶起我，递过来一张银票，面额是一百两。
“沈兄，令尊沈望，与我是同僚。
他并非货郎，而是‘问因司’的司吏。
这玉佩是用来封印你身上天赋的‘锁魂玉’。”
问因司？
我爹？
信息量太大，我彻底宕机。
裴爷没给我太多思考的时间，他的话语像一柄重锤，不断敲击着我摇摇欲坠的世界观。
“令堂的病，也非寻常病症，而是一种咒术，是‘果’。”
“想救她，就必须找到对应的‘因’。”
“跟我走，来‘问因司’。
那里，有你能做的事，也有你想要的答案。”
他目光深邃，仿佛能看透我心底最深的渴望。
我看着他，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银票，和地上那堆已经失去光泽的玉石碎片。
去，娘或许能活。
不去，娘必死无疑。
我还有的选吗？
我将那张能救命的银票死死攥在手里，像是攥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哑声问：“我娘……真的有救？”
裴爷微微颔首，语气不容置疑：“问因司，专办天下因果之事。
有因，必有果。
有果，亦可溯其因。
只要你找得到那根线，就能斩断它。”
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这个自称我父亲同僚的男人，打开了一扇我从未想象过的大门。
门后是生机，还是更深的深渊，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必须走进去。
02去药铺抓了药，安顿好母亲，我揣着剩下的银子，跟着裴玄来到了一条僻静的小巷。
巷子的尽头是一座毫不起眼的青瓦小院，门口连个匾额都没有，只有两尊褪了色的石狮子，昭示着这里曾经或许有过辉煌。
这地方，就是裴玄口中那个能断天下因果的“问因司”？
看起来比我家的破屋子好不了多少。
裴玄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淡淡道：“大道至简，大隐于市。”
好吧，你官大，你说了算。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院内的景象却让我吃了一惊。
院子不大，却五脏俱全。
东厢房传来朗朗的读书声，西厢房里人影绰绰，似乎在激烈地争辩着什么。
正堂里更是人来人往，每个人都行色匆匆，脸上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凝重。
这里不像衙门，倒像一个集私塾、论道堂、情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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