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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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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48) "上。
连青砖上的裂纹，都和记忆里分毫不差。
萧烬站在火海中央，手里拎着那把剖刀。
苏锦瑟被绑在产床上，嘴里塞着白布。
她看到我，眼里满是惊恐，拼命地挣扎。
“阿芜，场景还原度如何？”
萧烬笑着开口，声音温柔得令人作呕。
眼神却死死盯着我，像在确认什么。
“当年你就是在这里，失去了一切。”
我掏出沈野给我的备用枪，抬手扣了扳机。
子弹擦过他的手腕，剖刀落在地上。
“你疯了！”
“苏锦瑟是无辜的，放了她！”
他弯腰捡起刀，笑得更疯狂。
“疯的是你，三百年了还放不下。”
刀尖指向产床，“当年我也是这么别无选择。”
“你以为我想那么做吗？”
我扑向产床，想解开苏锦瑟的锁链。
萧烬一脚踹在了我的小腹上，伤口迸裂一阵撕痛。
血喷在苏锦瑟脸上，她发出凄厉的尖叫。
“阿芜，你的子宫早没了。”
萧烬俯身，热气喷在我耳边。
“现在拿什么装我的孩子？”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三百年了，你就不想知道真相吗？”
我抬头，血和汗混在一起往下淌。
“我用你的命装！”
“真相？
你当年的冷漠就是真相！”
我趁机把枪塞进萧烬嘴里。
“钥匙在哪？”
近乎崩溃的吼着。
“别跟我废话，否则我现在就开枪。”
他含着枪笑，抬手把钥匙抛进火盆里。
“自己拿，像当年我逼你那样。”
“去拿呀！”
“你只有十秒，不然火就烧过来了。”
我顾不上多想，徒手伸进火堆去抓钥匙。
掌心被烧得焦糊，皮肉黏在木炭上。
滋滋作响，却感觉不到疼。
只有复仇的怒火，在胸腔里燃烧。
打开锁链，苏锦瑟跌跌撞撞地爬下来。
“他疯了！
他要烧死我！”
“他说我是你的替身，要替你还债！”
我拽着她往门口跑，火梁突然砸下来。
我推开苏锦瑟，自己被砸中了腿。
膝盖一软，跪倒在火里。
裤腿瞬间起火，灼烧着皮肤。
萧烬冲过来，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扯。
火舌卷上我的后背，衣服粘进了皮肉。
“一起死，剧本才完整。”
手指却下意识地护住我的后颈，避开要害。
“当年我没能护住你，现在也一样。”
我抬肘猛击他的肋下，趁他弯腰。
反手把枪顶在他大腿根，扣下扳机。
“砰”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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