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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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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0) "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幾乎是落荒而逃。
这下，连钱美华都闭上了嘴。
当晚，家里安静得可怕。
顾明轩破天荒地没有打游戏，一个人默默地在阳台抽烟，一根接一根，烟雾缭绕着他紧锁的眉头。
我给儿子洗完澡，哄他睡觉。
顾一诺抱着我的脖子，小声地问：“妈妈，你是不是不要我和爸爸了？”
孩子敏感的心，让我瞬间破防。
我紧紧抱着他，心軟得一塌糊涂：“妈妈永远爱诺诺。
妈妈只是……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
儿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却奶声奶气地说：“妈妈你别走，我以后帮你做家务，我帮你扫地。”
孩子稚嫩的话语，像一根针，轻轻扎在我心上。
也扎在了门外站着的顾明轩心上。
我听到了他微微颤抖的呼吸声。
半夜，我刚要睡着，顾明轩轻轻推了推我。
“江婉，我们……谈谈吧。”
我睁开眼，语气冰冷：“谈什么？
没什么好谈的。
我正在享受你们说的轻松生活，感觉好极了。”
“我知道我之前说话不对，是我混蛋。”
他声音嘶哑，“但是你总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我翻过身，正对着他，在黑暗中，我的眼神锐利如刀：“那你觉得，什么是办法？”
他语塞了。
是啊，他能有什么办法？
他连问题出在哪里都不知道。
我看着他窘迫的样子，一字一句地问：“顾明轩，你连我每天从早到晚都在做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说我轻松？”
他彻底沉默了。
的确，他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我的一天是怎么度过的。
他只知道自己下班回家有饭吃，有干净衣服穿，孩子有人管。
至于这一切是怎么来的，他从不关心。
我不想再跟他多说一个字，轉身背对他。
那一夜，顾明轩一夜未眠。
而我，睡得格外安稳。
07摆烂的日子持续了一周。
这个家，已经彻底失控了。
客厅里堆满了各种外卖包装盒和零食袋，散发着复杂的馊味。
我和儿子换下来的脏衣服堆在卫生间，像一座小山。
顾明轩早上起来找不到一件干净的衬衫，最后只能从衣柜深处翻出一件皱巴巴的，硬着头皮穿去了公司。
他回来时脸色铁青，说同事都在问他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怎么搞得这么邋遢。
钱美华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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