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772908"
["articleid"]=>
string(7) "6346317"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3章"
["content"]=>
string(2101) "眉眼、轮廓……我拿着照片，走到窗边，借着夕阳最后的光线仔细看。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太像了。
像年轻了二十岁的赵永贤。
但气质完全不同，眼神更锐利，也更……迷茫。
案卷备注栏里，有一行模糊的钢笔字：“失踪者曾参与军方某绝密心理项目，代号‘雏菊田’。
该项目后因不可控风险被永久封存，所有资料销毁。
失踪原因存疑。”
雏菊田。
陈牧在最后视频里，对赵永贤说的那个词。
“如果你想找回真实的自己，数据包里，有钥匙。”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打断了我的呆滞。
我拿出来，是一条新的短信，来自未知号码：“齿轮从未停止转动。
你揭开的，不过是帷幕最薄的一角。
想看看真正的‘记忆宫殿’是什么样子吗？
今晚十点，老地方。
——影子”短信下面，附着一张照片。
橡树街437号，自助仓储中心，B区。
12号储物柜的门，微微敞开了一条缝，里面漆黑一片，像一张等待吞噬的嘴。
我盯着手机屏幕，夕阳的余晖把它染成血色。
手指悬在“删除”键上，久久未动。
窗玻璃上，映出我自己的脸，平静，疲惫，眼底下有浓重的阴影，但瞳孔深处，那簇从停尸房白炽灯下就开始燃烧的火苗，并没有熄灭，反而在黑暗来临前，显得更加清晰。
我知道，从我在停尸房觉得那盏灯闪得不对劲开始，从我看到五份完美证词开始，从我发现那本日记开始……我就已经停不下来了。
有些路，踏上第一步，就注定只能往前走。
要么找到终点。
要么，成为路的一部分。
我按熄屏幕，把手机揣回口袋，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
夜色，正从窗外汹涌而入。
新的齿轮，在黑暗中，缓缓开始咬合。
"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46460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