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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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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0) "”他闷声说，眼神复杂，“算你还没蠢到家。”
原来，在我第二次进入实验室前，悄悄用手机设置了紧急报警，并开启了实时音频传输到王海的私人加密线路。
我赌他对诺亚的突然施压也有疑虑，赌他骨子里还是个老刑警。
我赌赢了。
“王队，数据……”我指着屏幕。
“技术组会处理。”
王海打断我，挥了挥手，“你小子……这回捅破天了。
诺亚科技，市里的纳税大户，明星企业……嘿。”
他摇摇头，没再说下去。
但我知道，有了那些上传到公开服务器的核心数据，诺亚科技再想一手遮天，就难了。
记忆植入实验，S系列被试者，陈牧的日记，双生子的秘密……这一切，都将暴露在阳光下。
几天后，消息陆续传来。
诺亚科技因涉嫌非法人体实验、商业间谍、妨碍司法公正以及疑似牵涉谋杀等多项罪名，被正式立案侦查。
赵永贤等多名核心高管被刑事拘留。
那五位“证人”在专家小组介入下，开始接受系统的记忆矫正与心理干预。
真正的陈牧教授依旧下落不明，但国际刑警组织已经介入，根据线索在海外追踪。
而我，因为“严重违反纪律但在此案中发挥关键作用，功过相抵”，被记大过一次，调离刑侦支队，发配到市局档案科“冷静反思，等待进一步处理”。
王海在我去档案科报到前，私下请我吃了顿饭。
街边小店，两碗牛肉面。
他没多说，只在我走的时候，拍了拍我的肩膀。
“活着就好。”
他说，看着街上车来车往，“有些齿轮，拆开了，就真的装不回去了。
以后……自己机灵点。”
我知道，事情没完。
诺亚科技只是冰山一角。
记忆操控的技术已经扩散，赵永贤背后的“影子”是谁？
陈牧是生是死？
这潭水，比我想象的深得多。
档案科的日子平静得令人窒息。
灰尘、故纸堆、泛黄的案卷。
我的超忆症在这里成了负担，每一份看过的东西都清晰印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包括那些尘封的、未解的疑案。
直到三天后的傍晚，我整理到最角落里一批二十多年前的旧档案。
一份失踪案卷宗吸引了我的目光。
失踪者是一个年轻的心理学研究员，专攻催眠与暗示。
案卷照片已经严重褪色，但那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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