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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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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6) "呻吟。
“警察！
全都不许动！
放下武器！”
一道熟悉的身影端着枪，第一个冲了进来，身后是更多全副武装、穿着防弹背心的刑警，瞬间涌入，枪口齐刷刷指向赵永贤和所有黑衣人。
是王海！
他脸色铁青，眼神锐利如鹰，枪口稳稳指着赵永贤：“赵总，好雅兴啊，大晚上带这么多人，在这地下俱乐部玩真人CS？”
控制台屏幕上，倒计时归零。
上传完成！
数据已成功同步至七个公开云服务器，并自动发送至预设的三十个监管与媒体邮箱。
冰冷的电子合成音，清晰地播报完毕。
赵永贤僵在原地，举着双手，脸上那失控的杀意如同潮水般退去，几乎在瞬间，又重新挂上了那副斯文镇定的面具。
只是，这次面具的裂缝，清晰可见。
“王队长，误会，天大的误会。”
他甚至还挤出了一丝笑容，“我们接到警报，说有外人非法入侵我公司的重要合作研究场所，这才带人过来查看。
正好遇到江警官，她似乎对我们有些误解，情绪激动。
我们只是想……控制局面，避免她做出过激行为，伤害自己或损坏贵重设备。”
王海没看他，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扫了一眼，确认我没事，才冷冷地对赵永贤说：“是不是误会，回局里慢慢说。
所有人，带走！”
刑警们上前，收缴武器，给黑衣人戴上手铐。
赵永贤在被戴上手铐前，最后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平静得可怕，没有愤怒，没有威胁，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冷的评估，像在打量一件物品。
“你会后悔的，江警官。”
他轻声说，声音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当你有一天发现，你拼命维护的所谓‘真相’，不过是另一层更精致、更牢不可破的谎言时，你会想起今天。”
手铐咔嗒一声锁紧。
他被带了出去。
实验室里瞬间空旷下来，只剩下闪烁的屏幕蓝光，嗡嗡作响的机器，我和王海，以及几个留守的刑警。
我腿一软，差点坐倒在地，赶紧扶住控制台。
肾上腺素退去后，是排山倒海的疲惫和后怕。
王海走过来，收起枪，看着我，半天没说话。
最后，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烟，想起这里不能抽，又烦躁地塞了回去。
“你发的定位和实时录音，我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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