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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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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2) "音，“我们一直在等你。
就知道，以你的性格，一定会回来。”
我的手紧紧攥着手电，光束不可避免地晃动着，照亮他镜片后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你们怎么……”“怎么知道你会来？”
赵永贤微笑着接话，向前走了两步，皮鞋在地面上发出清晰的嗒嗒声，“这个实验室的一切，都在实时监控之下。
从你第一次爬进来，我们就知道了。
之所以让你拿到日记，找到钥匙，甚至……让你输入密码，不过是想看看，陈牧到底把最后的东西藏在了哪里。
钓鱼，总是需要耐心的。”
我的心脏沉到了冰窟里。
中计了。
从始至终，我都在他们的监控之下，像实验室里的小白鼠，自以为在探索迷宫，其实每一步都被记录、被分析。
“陈牧在哪里？”
我强迫自己镇定，声音绷紧。
“陈牧教授？”
赵永贤惋惜地摇了摇头，表情真挚得无懈可击，“一位杰出的学者，不幸死于自己毕生研究的风险之下。
一场令人心痛的实验事故。
我们所有人都深感遗憾。”
“那死在书房的是谁？
他的双胞胎弟弟陈默？”
赵永贤脸上的笑容不变，眼神却微微冷了一度：“陈默先生，一位长期患有精神疾病、对兄长怀有扭曲执念的可怜人。
他假冒陈牧教授潜入实验室，企图窃取商业机密，不慎触发了有毒气体安全释放装置。
双重悲剧。
我们已经配合警方，查清了他的身份和病史。
相关证明，很快就会补充进案件卷宗。”
他说得流畅自然，仿佛在陈述一个早已排练过无数遍的事实。
而随着他的话语，我几乎能“看到”那份即将出现的、关于“陈默”的、完美无瑕的精神鉴定报告和病史记录。
记忆可以植入，身份自然也可以“构建”。
“那他们五个呢？”
我指向那五张空荡荡的躺椅，“S-01到S-05！
他们的记忆被你们篡改了！
成了你们‘不在场证明’剧本里的演员！”
“演员？”
赵永贤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词，轻轻笑了一声，“江警官，你错了。
他们的记忆非常‘真实’。
‘记忆’从来不是对过去的客观记录，而是大脑根据现有信息，对过去进行的持续重建。
我们只是……帮助他们重建得更清晰、更一致、更少痛苦。
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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