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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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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4。
会是密码吗？
我心跳如鼓。
如果密码正确，就能打开控制台，拿到陈牧备份的核心数据！
那里面一定有诺亚科技进行非法人体实验、甚至策划谋杀的铁证！
必须立刻回去！
我刚把日记本小心地塞进怀里，手机响了。
是王海队长。
铃声在空旷的仓储区显得格外刺耳。
我接通，还没开口，王海压抑着巨大怒火的声音就冲了出来：“江离！
你现在在哪儿？！
立刻！
马上！
给我滚回局里来！
立刻！”
“王队，我发现了关键证据！
陈牧可能有个双胞胎兄弟，死在书房的可能不是他，诺亚科技——”“我不管你发现了什么！”
王海几乎是在咆哮，声音里除了愤怒，还有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焦灼？
“上面！
市局领导直接下的命令！
你被停职了！
现在！
立刻回来！
交枪！
交证件！
交你手上所有跟陈牧案有关的材料！
一份都不许留！”
停职？！
我脑子嗡的一声。
“为什么？
王队，我查到的东西能证明——”“证明什么？！
证明你非法闯入私人产权区域？
侵犯商业机密？”
王海打断我，语气狠厉，但语速极快，像在传达不容置疑的命令，“诺亚科技的法务团队已经到局里了！
带着律师函！
还有你潜入那个地下实验室的完整监控录像！
江离，你被拍得清清楚楚！”
诺亚……他们动作太快了！
我刚从实验室出来没多久，他们就已经拿着证据去局里施压了！
那个黑影，通风报信得真及时。
“王队，那是犯罪现场！
他们在进行非法人体实验！
那录像正好证明——”“江离！”
王海厉声喝止，停顿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压低了些，却更沉重，“听我说。
现在，立刻，回来。
把事情说清楚，交出东西，接受内部调查。
这是你唯一的选择。
如果你现在跑……你就是逃犯。
你懂吗？
逃犯！”
逃犯。
两个字像冰锥，扎进心脏。
回局里，交出手里所有的东西——日记本、钥匙、照片、我的调查记录——然后，诺亚科技会有一万种方法让这些“消失”。
我会被停职，被调查，甚至被定性为“因超忆症导致妄想，违规办案”。
他们能操控记忆，操控舆论，操控一个不听话的小警察的命运，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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