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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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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8) "度刁钻地照着入口。
我压低帽檐，快步走过，根据标识找到B区的储物柜。
金属柜门一排排延伸出去，泛着冷光，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铁锈的味道。
12号柜在角落里。
我用那把生锈的小钥匙，插进锁孔。
有点涩，拧动时需要一点力气。
咔哒。
锁开了。
我拉开柜门。
里面没有预想中的文件箱、硬盘或者U盘。
空间不大，只放着一个东西。
一本厚厚的、硬壳封面的老式日记本。
牛皮封面磨损得厉害，边角起毛，像是被摩挲过无数次。
我拿出来，关好柜门。
就着昏暗的灯光，翻开扉页。
字迹有力，是钢笔写的：“若见此本，我应已身死，或生不如死。
凶手是诺亚科技，毋庸置疑。
若我仅是失踪，去找我的兄弟。
陈默。
他是这世上，除我之外，唯一知晓全部真相之人。
——陈牧，绝笔。”
兄弟？
陈默？
我心头巨震。
陈牧有个双胞胎兄弟？
从未在任何公开资料里提及！
飞快地往后翻。
日记从三年前开始，记录详尽：三年前，9月项目启动。
初衷纯粹：为阿尔茨海默症早期患者创建‘记忆备份’，延缓认知衰退。
动物实验（小鼠、猕猴）成功率高，前景光明。
诺亚科技主动接触，提供巨额资金与设备。
欣喜，以为找到理想合作伙伴。
两年前，4月方向悄然转变。
诺亚提出‘健康个体记忆增强’概念，设想将特定技能知识‘打包植入’。
我提出伦理质疑，但资金已深度绑定，实验室设备皆由诺亚提供，骑虎难下。
一年半前首次健康志愿者实验（非S系列）。
效果‘惊人’，被试者对植入的虚假经历深信不疑，并能自动补充细节，逻辑自洽。
我开始感到恐惧。
这不是治疗，这是……篡写人格。
一年前诺亚要求推进‘集体叙事同步植入’。
让多名被试者‘共享’同一段虚假记忆，并观察其社会互动中的互相印证。
我激烈反对，警告这技术可被用于制造完美伪证、操控舆论甚至政治洗脑。
赵永贤（诺亚CEO）亲自安抚，承诺仅用于‘极端情况下的创伤治疗’。
我心存疑虑，但无力反抗。
八个月前诺亚绕过我，直接招募并开始秘密训练新一批被试者，即S系列（01-05）。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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