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772843" ["articleid"]=> string(7) "6346317"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672) "没理会。

找到了。

一个长方形、锈迹斑斑的铸铁通风栅栏,嵌在墙根底部,大约四十公分见方。

栅栏的缝隙里堵着陈年的枯叶和泥土。

但靠近看,栅栏四个角的固定螺丝……我蹲下身,用手指抹去螺丝孔附近的浮灰。

痕迹不对。

右下角那颗螺丝,周围的灰尘脱落形状和另外三颗明显不同,像是被拧动过。

而且,这颗螺丝的螺帽朝向……是朝外的?

这不符合安装规范,通常为了美观和安全,螺帽会朝内。

这更像是有人匆忙间重新装上时,弄错了方向。

有人最近动过这里。

就在案发前后。

心跳开始加速。

我掏出随身的多功能工具钳,选好合适的批头,小心翼翼地去拧那四颗螺丝。

锈蚀严重,咬合得很紧,我几乎用上了全身力气,才让它们一点点松动。

拧下最后一颗螺丝,我轻轻取下沉重的铸铁栅栏,靠放在一边。

一个黑洞洞的方形洞口露出来,一股混合着尘土的、微凉的空气涌出,里面隐约夹杂着一丝极淡的、奇怪的气味——不是地窖常见的霉味,而是一种更接近……医院消毒水和某种微甜化学试剂的混合体。

实验室的气味。

我把头探进去,打开强光手电。

光束切开黑暗,照亮了向下倾斜的通风管道。

管道内壁积着厚厚的灰尘,但在大约两米深的位置,灰尘有明显的、新鲜的蹭刮痕迹,形成了一条相对干净的“通道”,宽度刚好容一个成年人匍匐通过。

就是这里。

我深吸一口气,将工具钳咬在嘴里,双手扒住洞口边缘,先将腿伸进去,然后整个身体慢慢滑入管道。

管道狭窄,我的肩膀几乎擦着两边,冰凉的金属壁透过单薄的外套传来寒意。

我只能用手肘和膝盖一点点向前挪动,灰尘不可避免地被搅起,钻进鼻子,引起一阵强烈的痒意,我死死忍住打喷嚏的冲动。

大概爬了七八米,前方出现一个向下的直角弯。

我调整姿势,小心地将身体探出弯道,手电往下照。

下面似乎是一个稍微宽敞的空间,地面是水泥的。

高度约两米五。

没有梯子。

只能跳。

我估算了一下距离,将手电咬住,双手扒住管道边缘,身体缓缓滑出,然后松手。

咚。

双脚落地,发出闷响,在寂静的地下空间里回荡。

膝盖传来一"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46459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