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772834" ["articleid"]=> string(7) "6346317" ["chaptername"]=> string(7) "第6章" ["content"]=> string(2648) "标题上,指尖发凉。

点开。

摘要的第一段就让我屏住了呼吸:“……通过药物预处理结合特定频率的视听刺激,可有效诱导多名被试者同步进入‘稳定的在场状态’。

在此状态下,对目标叙事进行植入,被试者事后生成的虚假记忆将呈现出高度的内部一致性、细节丰富性及自我合理化倾向,其主观真实感评分显著高于普通记忆……”虚假记忆。

自我合理化。

主观真实感。

每一个词都像冰冷的针,扎进我的视网膜。

我猛地靠向椅背,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心脏在胸腔里撞得生疼。

不是合谋。

是被植入。

陈牧的研究,诺亚科技的资助,五个人不约而同使用的专业术语……碎片开始拼凑,指向一个让我头皮发麻的可能性。

我切回录像,这次,只盯着他们的眼睛。

慢放,放大。

寻找那个更细微的“指纹”——记忆提取时的生理信号。

当我问到“晚上八点到九点,你在哪里?

在做什么?”

时,五个人的眼球,都出现了一个极其相似的动作:先是微微向左(这通常是在构建图像、编造故事),但紧接着,一个快速到几乎难以察觉的纠正——眼球转向右上方。

那是人类在提取真实记忆时,最典型的眼部运动轨迹。

他们在回忆。

但回忆的内容,是被别人塞进他们脑子里的“故事”。

为了确认,我打开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存着我私下收集的一些边缘资料,包括国外某些争议性审讯和洗脑案例的影像分析。

我找到其中一段被多位心理学家标记为“典型虚假记忆植入后陈述”的视频片段。

把这段视频,和五个证人的录像,并列放在一起。

播放。

对比瞳孔变化规律、眉弓的细微起伏、嘴角肌肉的牵动、声调的频率图谱……冷汗,顺着我的脊柱沟往下淌。

相似度,高得吓人。

尤其是那种在陈述“事实”时,过于流畅、缺乏自然停顿和修正的特征,像在背诵一篇熟读于心的课文。

他们不是演员,没有在“表演”不在场证明。

他们真诚地“相信”自己那晚在画展、在温泉、在图书馆、在视频会诊、在下棋。

因为那份记忆,栩栩如生,细节饱满,逻辑自洽,就“存在”于他们的脑海之中。

这就是诺亚科技资助的研"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464591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