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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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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2) "看不见的手，强行塞进了同一个钟表机芯里。
他们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的证词成了别人‘不在场’的证明。”
我停顿了一下，吸进一口停尸房特有的、冰冷的防腐剂空气，说出那个盘旋在我喉咙里一整天的结论：“他们的记忆，被动过手脚。”
王海看着我，眼神像在看一个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患者。
他张了张嘴，半晌才吐出话：“江离，我知道你有那个……什么超忆症。
局里体谅你，让你留在刑侦口。
但破案，讲的是证据！
是逻辑链！
不是你脑子里那些……科幻故事！”
他指了指结案报告：“明天上午十点，新闻发布会。
案子到此为止。
你手上的所有材料，整理好，交上来。
这是命令。”
命令。
两个字，像两把锁。
我还想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嗡嗡声在寂静的停尸房里格外刺耳。
是个本地陌生号码。
王海看着我。
我按下接听，放到耳边。
没有立刻说话。
听筒里传来一种经过明显处理的、低沉失真的电子音，分不清男女：“江警官。”
声音平静，没有起伏。
“有些齿轮，转得好好的，就别硬去拆。
拆散了，装不回去，对你没好处。”
“尤其是，对你那点好不容易保住的前程，没好处。”
嘟——嘟——忙音。
电话挂得干脆利落。
我举着手机，屏幕暗下去，映出我自己有些失神的脸。
王海脸色变了：“谁？”
我没回答。
拇指无意识地点亮屏幕，一条刚刚推送的本地新闻弹窗自动跳了出来：重磅！
诺亚科技集团向我市公安系统捐赠三千万，用于升级刑侦实验室与引进高端技术设备配图是一张光鲜亮丽的新闻照片。
诺亚科技的CEO赵永贤，戴着金丝眼镜，笑容可掬，正和市局一位领导热情握手。
我的呼吸滞了一下。
这张脸……我昨晚熬夜翻看陈牧教授过往研究项目合作方清单时，在某一页的右上角见过。
“诺亚科技”四个字，排在资助单位列表的第一位。
合作项目名称很长，学术腔很浓，叫：“基于认知神经科学的记忆巩固与增强临床应用前沿探索”。
一个搞生物科技和人工智能的公司，巨额资助一个心理学教授做记忆研究？
王海凑过来看了一眼我的手机屏幕，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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