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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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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2) "怕只是去个隔壁城市，住酒店，吃单人餐。”
林晚说：“我怀念自己的名字被人记住。”
那天她回家稍晚，陈屿坐在客厅等她。
“去哪儿了？”
“散步。”
“和谁？”
“几个妈妈。”
陈屿站起来：“是那个苏晴？
她是不是教唆你什么？
我看她视频就觉得假...”“你觉得什么是真的？”
林晚忽然问，“我每天对你笑是真的吗？
我说‘不辛苦’是真的吗？
你希望我是真的石膏像，永远不会抱怨，不会累，不会写那些让你害怕的故事——”话出口的瞬间，两人都僵住了。
陈屿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你怎么知道...我看过你的故事？”
完了。
林晚想。
但她意外地感到轻松，像脓肿终于被划破。
“你偷看我手机。”
“你写那种东西...把我写成石膏像！”
陈屿的声音在发抖，“你知道我读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
像被剥光了站在街上！”
“那你知道我每天被叫‘晨晨妈妈’是什么感觉吗？”
林晚听见自己的声音异常平静，“像被一点点擦掉。
林晚这个人，28岁，喜欢黑泽明电影，会做不正宗的提拉米苏，害怕蜘蛛...这些都在消失。
只剩下‘母亲’，一个功能性的称号。”
陈屿摇头：“我没有...我没有那样对你。”
“生日礼物，收件人写的是‘晨晨妈妈’。”
“那是快递员——”“结婚纪念日，你送的是婴儿车。”
“因为我们需要——”“我说话时，你有一半时间在看手机。”
林晚一字一句，“不是故意的，我知道。
只是‘林晚’对你来说，已经不是一个需要全神贯注去倾听的人了。”
陈屿瘫坐在沙发上，双手捂脸。
长久的沉默后，他说：“删掉那个论坛。”
“不。”
“那是我们的家！
那些故事...你在里面发泄对我的恨——”“那不是恨。”
林晚打断，“那是求救。”
她走回卧室，反锁门。
论坛显示99+条新消息——她最新的章节如实记录了婚姻的崩解，读者们炸了。
“离开他！
姐妹会收留你！”
“现实中的男人果然都是石膏像。”
“大大保护好自己！”
只有“缄默者”发来长文：“夜乳，听着。
论坛是避难所，不是解决方案。
你需要现实中的对话，哪怕会疼。
如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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