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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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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2) "破事儿，圈子里老辈人多少听说过一些。
没想到，刚好一百年了。”
他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居然有几分……幸灾乐祸？
“你带了凭证来没？”
我连忙从背包里掏出信封，抽出当票和那张冥币。
徐瘸子没用手接，只用扇子把当票拨到眼前，眯着眼看了半晌，又看了看冥币，脸色渐渐凝重起来，之前的玩世不恭收敛了不少。
“果然是‘沈府青蚨票’，还是大面额的。
这当票……嘿，陈守业真是好胆色，也好狠心。”
“徐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太爷爷他……真的把全家人的魂魄当掉了？”
我急问。
徐瘸子放下扇子，拿起靠在旁边的拐棍，在地上划拉着：“具体怎么回事，当事人死绝了，谁也说不清。
老辈传下来的零碎说法，一百年前，你们陈家，好像是你太爷爷那辈吧，不知道是得罪了沈家，还是跟沈家做了什么交易，总之，惹上了大麻烦，灭门之祸。
沈家……不是普通人家，他们家祖上据说是修‘阴术’的，手段诡异，在这江城地界，黑白两道都要让他们三分。”
“你太爷爷陈守业，也是个奇人，据说年轻时候走南闯北，见过些世面，懂点偏门。
不知他怎么跟沈家周旋的，最后立了这么一张当票。
以陈氏满门三十七口生魂为质，向沈家‘借’了什么东西，或者‘换’了什么条件，为期一百年。
当期之内，陈家香火不绝，但要世代镇守拾古斋，也就是当年立约之地，不得离开。
沈家则保陈家百年平安。”
“那沈家后来怎么样了？
我听巷子里的老人说，一场大火烧没了？”
我追问。
徐瘸子点点头，浑浊的眼睛看向市场外灰蒙蒙的天空：“就在立约后不久，沈家庄起了大火，烧得那叫一个惨，据说火是黑色的，水泼不灭。
沈家满门，主仆上百口，没一个跑出来。
事后去清理，连具整尸都找不到，只有一堆堆奇怪的灰烬。
有人说，是沈家阴术反噬；也有人说，是惹了更厉害的对头；还有人说……是跟你们陈家那场交易有关。
反正，沈家是没了，但这‘债’，可没消。”
他指了指当票：“沈家没了，但这契约还在。
‘寄存方’没了，按理说这当票成了死当，东西该归你们陈家。
但你看这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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