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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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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时候听我爷爷提过一嘴,说阴柳巷的拾古斋,以前不叫这名,好像跟西边山坳里一个姓沈的大户有过节,具体什么事,没人说得清。
我爷爷还说,那沈家,一夜之间就败了,邪性得很。”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最近你这店,晚上不太平吧?”
我浑身汗毛倒竖,紧张地看着他。
“别怕,”周克阳拍了拍我肩膀,力道不小,“我值班巡逻,这巷子口新装的公共监控,偶尔能看到些……不太对劲的影子往你店里来。
白天看你脸色跟死人差不多,就猜到了几分。
刚才那伙人,也不是单纯看上你这破店,估计是有人指使,想把你吓走,或者逼你出手这铺子。”
“为什么?”
我不解。
“为什么?”
周克阳嗤笑一声,“你这店位置是不咋地,但占了阴柳巷风水上的一个‘眼’。
懂行的,自然知道它的特别。
算了,跟你说这些你也听不懂。
总之,最近小心点,门关严实些,晚上别瞎溜达。
至于这张‘当票’……”他拿起那张泛黄的纸,仔细看了看,眉头皱了起来:“……七月十五?
没几天了。
小子,我建议你,要么赶紧找你爹妈回来,要么……去找个真正懂行的问问。
别自己瞎琢磨,容易出事。”
“懂行的?
找谁?”
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周克阳想了想,从皱巴巴的Polo衫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上面沾着油渍。
“城东‘玄真阁’,找个姓徐的瘸子。
就说我让你去的。
不过那老家伙脾气怪,收钱黑,去不去随你。”
他把名片塞给我,又叮嘱了一句:“王秃子他们估计还会来找麻烦,有事直接打我电话,名片背面有。
记住,七月十五之前,别离开这店。”
说完,他打了个哈欠,晃晃悠悠地走了,留下我捏着名片,站在一地狼藉和弥漫的灰尘里,心乱如麻。
真正懂行的?
姓徐的瘸子?
收费黑?
我看着手里油腻的名片,又看看柜台上那几张赔偿的钞票,再想想当票上那个越来越近的日期。
似乎,也没别的选择了。
至少,得先搞清楚,一百年前,我太爷爷到底当了什么,惹来了什么。
而那个“沈府”,现在又是什么东西。
我锁好店门,把枣木棍子放在手边,坐在昏暗的柜台里。
夜晚还没降临,但我知道,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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