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772162"
["articleid"]=>
string(7) "6346218"
["chaptername"]=>
string(7) "第2章"
["content"]=>
string(2706) "扣着，纹丝未动。
监控！
对，我爸留了个老掉牙的联网监控头，正对着柜台区域。
我抖着手连上手机APP，回放半夜时段的录像。
时间跳到凌晨一点零三分。
黑白的监控画面里，店铺门悄无声息地滑开了一条缝。
没有撬锁的声音，门就那么开了。
紧接着，一个“人”侧着身子，僵硬地挪了进来。
之所以打引号，是因为那根本不是活人。
那是个纸人！
惨白的脸，两团猩红的圆脸蛋，黑洞洞的眼睛，嘴角用朱砂画着极其标准、标准到诡异的上翘弧度。
它穿着靛蓝色的纸衣裳，对襟盘扣，样式古老。
脑袋上还顶着一个纸做的瓜皮小帽。
纸人走路的姿势极其别扭，膝盖不打弯，像是被人用无形的线提着，一步一蹭地挪到柜台前。
它抬起纸糊的、边缘毛毛糙糙的手，指向多宝格上那个小瓷罐。
然后，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柜台后面，我白天坐的那把老黄花梨椅子后面，慢悠悠“站”起来另一个纸人！
这个纸人穿着暗紫色的纸裙袄，头上梳着发髻，插着纸花，是个女纸人。
女纸人同样动作僵硬，走到多宝格前，取下那个小瓷罐，放在了柜台上。
蓝衣男纸人不知从哪儿摸出几张花花绿绿的“纸钱”，放在罐子旁边。
然后，它抱起小瓷罐，转身，和那紫衣女纸人一前一后，又那么一步一蹭地，挪出了店门。
店门在他们身后无声地合拢。
全程，没有任何声音。
只有监控画面偶尔因信号不良闪烁的雪花点。
我坐在椅子上，腿肚子转筋，手机“啪嗒”掉在地上。
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有一万只苍蝇在开摇滚演唱会。
冷静，陈故，冷静！
可能是某种高科技恶作剧？
全息投影？
但哪家全息投影能实际把东西拿走？
那纸钱……我猛地看向柜台。
几张边缘粗糙、印刷劣质的冥币，黄底红字，正静静地躺在昏暗的柜台角落。
面额大得吓人：壹拾億圆。
我嗷一嗓子，连滚带爬冲回二楼，反锁房门，钻被窝里抖了一宿。
天亮时分，才顶着两个黑眼圈，带着赴死般的心情下楼。
小瓷罐确实没了，冥币还在。
不是梦。
接下来的几天，我陷入了巨大的恐惧和矛盾。
报警？
说我店里来了纸人买东西，付了冥币？
警察叔叔不把我当成精"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464505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