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772160"
["articleid"]=>
string(7) "6346218"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2578) "我发现爷爷留下的古董店每晚都会自动售出一件商品。
监控里,买主全都是民国打扮的纸人。
我吓得准备关门大吉,一个穿中山装的英俊纸人却拦住我:“店主莫慌,我们只是来取当年寄存之物。”
他递来一张泛黄的当票,上面写着——“典当物:陈氏满门魂魄。
赎期:百年后。”
我姓陈,这家店,刚好传了一百年。
---我爸常说,咱老陈家的胆子,是祖传的漏勺,到我这儿,算是漏得一滴不剩了。
这话我认。
所以当我那考古学教授爹和他同样硬核的妈,手拉手跑去西北挖一座据说邪门了八百年的古墓时,把这家坐落在江城老城区犄角旮旯里的“拾古斋”丢给我,我的内心是崩溃的。
店面是祖产,黑瓦青砖的木结构小二层,挤在一条名叫“阴柳巷”的窄街深处。
巷子名不虚传,大夏天正午走进去,后脖颈子都飕飕冒凉气。
店里堆满了祖宗八代倒腾来的玩意儿:生了锈的铜钱串子、釉色浑浊的瓶瓶罐罐、缺胳膊少腿的木雕、字迹模糊到鬼都认不出的字画,还有一堆看起来就像刚从坟里刨出来、带着可疑土腥气的玉器杂件。
灰尘在从老旧花窗棂透进来的光柱里沉沉浮浮,像个慢镜头版的微型沙尘暴。
我,陈故,当代废柴青年,职业理想曾是躺着收租,现实是不得不站着看守这座弥漫着霉味和历史厚重感的“小型博物馆”,并指望它给我带来下一顿外卖钱。
开张三天,进店的活人不超过五个,其中三个是问路的,一个是社区催缴垃圾费的,还剩一个对着个清末痰盂研究了半天,问我能不能当夜壶用。
生意惨淡,我心拔凉。
直到第三天晚上,诡异的事情开始了。
那晚我盘账——其实也没啥可盘的,净支出——心烦意乱,早早锁了店门上二楼打游戏。
半夜渴了,下楼找水喝,瞥见柜台里好像有点不对劲。
早上明明记得靠墙那排多宝格最上层,摆了个灰扑扑的、拳头大的清末小瓷罐,罐子旁边是个铜制的小欢喜佛。
现在,小瓷罐没了,原位空着。
我第一反应是遭贼了。
冷汗“唰”就下来了,抄起门闩(对,这店老得还用门闩),哆哆嗦嗦检查了一遍门窗。
门闩插得好好的,老式插销窗户也从里面"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464505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