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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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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6) "才打断他,眼中惊疑不定,“你跟谁学的?”
“家母曾请过西席。”
李弘撒谎面不改色——柳氏确实识字,是当年某位恩客教的。
老秀才最终收下了他,但同窗们的排挤接踵而至。
尤其是里正的儿子刘大宝,总带人嘲笑他“寡妇养的”“没爹的野种”。
李弘从不还口,只埋头读书。
他清楚,在这个世界,只有功名能改变一切。
十岁那年,县试报名。
李弘请求参考。
“你才十岁,急什么?”
张寡妇不解。
“早一年考,早一年有结果。”
李弘没说的是,他在模拟器中看到过,如果十二岁才考,会遇上某个更严苛的考官,很可能落榜。
县试当日,考场外人头攒动。
李弘提着考篮,在人群中显得格外矮小。
有人指指点点:“那不是张寡妇的儿子吗?
才多大就来考?”
进考场前,他遇到一个锦衣少年,被一群仆人簇拥着。
那少年瞥了他一眼,嗤笑:“哪来的小叫花子,也敢来考科举?”
李弘认出,那是本县刘县丞的侄子刘文昌,据说早已内定案首。
考场内,李弘研墨铺纸,沉心静气。
考题是《子曰:学而时习之》。
很基础的题目,但越基础越难出彩。
他略一思索,提笔破题:“学非独诵记也,习非独温故也。
学而时习,乃知行合一之道…”他从个人治学谈到治国理政,最后落笔:“故君子之学,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学而时习之,其此之谓乎?”
两个时辰后,交卷离场。
刘文昌从他身边经过,故意撞了他一下:“写完了吗?
要不要本少爷借你抄抄?”
李弘拍了拍被撞的肩膀,没说话。
放榜那日,张寡妇紧张得一夜未眠。
李弘反而平静,早早起床练字。
辰时(上午7-9点),报喜的衙役敲响了张家的门。
“恭喜张公子!
县试案首!”
张寡妇喜极而泣。
围观的邻里哗然——十岁的案首,本县几十年未有!
消息传到刘府,刘县丞摔了茶杯:“废物!
连个十岁孩子都考不过!”
刘文昌脸色铁青。
第四章 府试暗算,厕号逆境案首带来了廪米和免役特权,也让张家那些亲戚暂时闭嘴。
但李弘知道,真正的考验在府试。
果然,考前半个月,各种小动作来了。
先是张家租种的田地忽然被地主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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