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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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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5) "的八十六刀，不是为了拯救你，是为了祭奠她们，也是为了……打醒你。”
我抬起流血的手臂，将沾血的匕首递到他面前。
“第七刀，我给了自己。
剩下的七十九刀，还在你身上。
要结束这场游戏，只有两个办法：要么，你杀了我；要么……”我盯着他骤然收缩的瞳孔，一字一顿：“你学会，为自己犯下的罪孽痛，而不是从别人的鲜血和哀嚎里找感觉。”
时间仿佛凝固了。
轩阁里只有我手臂鲜血滴落的轻响，和他逐渐粗重的呼吸。
夏侯瑾死死地盯着我流血的手臂，又猛地抬头看我，那双总是充斥着戏谑、残忍或漠然的眼中，此刻翻江倒海。
震惊、暴怒、不解、还有一丝……被彻底戳穿伪装的狼狈和恐慌。
他像是第一次真正地“看”我，看进我的眼睛里。
“你……”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你疯了……”“或许吧。”
我扯了扯嘴角，“跟一个疯批讲道理，不疯一点怎么行？”
他猛地抬手，似乎想掐我的脖子，或者打落我手中的匕首。
但手伸到半空，却剧烈地颤抖起来，最终，他一拳狠狠砸在旁边的红木桌案上！
“砰！”
一声巨响，桌案应声裂开一道缝隙。
他胸口剧烈起伏，眼睛赤红，像一头被困的、受伤的野兽，死死地瞪着我，却又无法再靠近一步。
我手臂上的血还在流，疼痛一阵阵袭来，但我站得笔直，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
不知过了多久，他眼中那骇人的风暴渐渐平息，化作一片深不见底的、死寂的漆黑。
他不再看我，转身背对着我，声音疲惫而冰冷：“滚。”
“带着你的歪理邪说，滚出本王的视线。”
我没有动。
“殿下还没回答我。”
“回答什么？”
他背影僵硬。
“结束游戏的方法。
你选哪一条？”
他沉默了。
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
然后，我听到他极低极低的声音，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嘲弄：“……林筱，你会后悔的。”
他没有说选择哪一条，但这句话，似乎已经是一种变相的答案。
我收起匕首，用干净的帕子草草按住手臂的伤口。
“后不后悔，是我的事。
殿下，告辞。”
我转身离开轩阁。
走出很远，还能感觉到背后那两道如有实质的、复杂无比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
目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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