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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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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0) "后倒去，重重摔在地上，蜷缩着抽搐起来，却发不出完整的惨叫。
夏侯瑾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仿佛只是随手掸去了一只恼人的苍蝇。
他转过身，重新面对我。
月光下，他的面容一半清晰，一半隐在阴影里，那双向来深邃的眼中，此刻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流，比之前的任何一次“玩味”或“兴奋”都要复杂，也更危险。
他一步一步走近，靴子踩在石板上的声音，在死寂的凉亭里格外清晰。
我的手下意识地握紧了袖中的匕首柄，心跳如擂鼓。
他停在我面前，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更浓的冷香，以及……一丝极淡的，尚未散去的血腥气，不知是他自己的旧伤，还是刚才那一下沾染的。
他伸出手，没有碰我，而是准确地捏住了我藏在袖中的手腕，力道不轻，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想用这个？”
他低头，目光扫过我的袖口，声音低哑，“对付他？”
我没有回答，只是紧绷着身体，与他对视。
他忽然扯了扯嘴角，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更添了几分阴郁。
“你觉得，他能配得上，你用这柄刀？”
这话问得古怪，甚至带着一丝荒谬的计较。
“他冒犯我，我自卫，天经地义。”
我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用什么，是我的事。”
“你的事？”
夏侯瑾重复了一遍，捏着我手腕的力道微微加重，眼神锐利如刀，“林筱，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命，你的刀，现在都属于谁？”
他的语气里，那种偏执的占有欲毫不掩饰地流淌出来。
“只有本王，有资格决定，你何时出刀，对何人出刀。”
他另一只手抬起，冰凉的指尖，轻轻拂过我握着匕首的袖口布料，动作近乎温柔，却让我脊背发寒。
“至于他……”他侧头，瞥了一眼地上还在痛苦痉挛的夏侯瑜，眼神漠然，“脏了你的手。”
他松开我的手腕，却并没有退开，而是微微俯身，凑近我的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近乎耳语的声音说：“第七刀，本王准你留在下次。
但今夜之事……”他顿了顿，气息拂过我的耳廓，“让本王很不高兴。”
“所以，”他直起身，恢复了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眼神却比月色更凉，“记住你的界限，林筱。
在本王厌倦这个游戏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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