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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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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5) "片鲜红，盯着我，语气里带着一种病态的愉悦：“好……很好……你是第一个……第一个敢伤害我的人……”“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
听着这句早古言情小说里经典的霸道总裁台词，从他这个真·疯批嘴里说出来，带着血和疼痛，有种荒诞至极的喜剧效果。
但我笑不出来。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是更危险游戏的序幕。
我面无表情地抬起手，沾血的匕首再次对准了他，打断了他那癫狂的笑声。
“少废话。”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没有一丝波澜。
“还有八十六刀。”
我清晰地报出这个数字。
这是系统在我脑中列出的，夏侯瑾截至目前，直接或间接害死的，有名有姓的女性数量。
从侍女、到官家小姐、再到某些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八十七个冤魂。
夏侯瑾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脸上的疯狂神色凝固了，转而化为一种更深沉的，混合着探究、暴戾和极度兴奋的复杂表情。
他看着我，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看穿。
“八十六刀？”
他重复了一遍，声音嘶哑，带着血沫的气息，“你……在替她们讨债？”
“是。”
我回答得干脆利落，“血债血偿，天经地义。”
他舔了舔有些苍白的嘴唇，那动作像极了嗜血的野兽。
伤口还在流血，他的脸色因为失血而微微发白，但那双眼睛里的光，却亮得几乎要燃烧起来。
“有意思……真有意思……”他低喃着，“林筱……尚书府的庶女……本王记住你了。”
他上前一步，无视我依旧对准他的匕首，几乎要贴到我的身上。
浓重的血腥味和他身上那股独特的冷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息。
他低下头，凑近我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混合着血腥味喷洒在我的颈侧，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本王倒要看看……你这八十六刀，准备何时来取……”“本王……等着你。”
说完，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毒蛇的信子，舔过我的皮肤。
然后，他猛地转身，玄色的衣袍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捂着伤口，大步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回廊的尽头。
直到他的背影彻底看不见，我紧绷的神经才骤然松弛下来。
腿一软，我几乎要瘫坐在地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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