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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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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2) "看他的肚子!”
“衣服都快撑破了!
这是什么新型行为艺术吗?
好变态啊!”
“拍下来拍下来!
发朋友圈!”
哄笑声、议论声、手机摄像头对准的“咔嚓”声,混杂着那该死的音乐,像无数根针扎进我的耳膜。
羞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被力量充盈的灼热。
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对抗着体内那头想要咆哮、想要撕裂一切的野兽。
不能!
不能在这里失控!
我拼命在脑海里构筑巴赫的理性秩序,试图压下这狂暴的节奏,但那电子乐像失控的火车,一遍遍碾碎我脆弱的防御。
肩胛骨中间传来深沉的痒意和撕裂感,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破皮肉的禁锢,伸展出来……“啊啊——!”
我发出一声低沉的、不似人声的嘶吼,猛地用头撞向冰冷的金属车厢壁。
“砰”的一声闷响。
世界安静了一瞬。
地铁终于到站,门开的瞬间,我像一颗被弹射出去的炮弹,跌跌撞撞地扑出车厢,把那些令人窒息的目光和噪音甩在身后。
冲进最近的公共厕所隔间,“嘭”地关上门反锁,我瘫坐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像离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息。
镜子里的倒影,陌生得可怕。
脸颊潮红,眼神里残留着未褪尽的狂野和暴戾,原本合身的T恤此刻紧紧包裹着上身,清晰地勾勒出岩石般坚硬的胸肌和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
这绝不是那个被主管骂得狗血淋头也不敢吭声、被同事当软柿子捏的林默。
又是这样。
每次都是这样。
“音乐过敏的怪胎”——这个标签从小学就跟随着我。
音乐课上,一首《两只老虎》让我失控地拆了教室那架老旧的钢琴;中学广播操比赛,激昂的运动员进行曲差点让我把站在前面的领操员当成标枪扔出去。
我试过戴工业级降噪耳塞,尝试过催眠治疗,甚至想过一了百了。
但音乐无处不在——街边店铺、广场舞大妈、甚至电梯里的广告……这具身体,就是个等待特定指令启动的、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
---“所以,我不是怪物,也不是精神病?
而是什么……‘乐律之主’?”
我盯着坐在对面的男人,语气里充满了怀疑和自嘲。
他叫赵磐,自称是特殊灾害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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