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758196" ["articleid"]=> string(7) "6344485"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0章" ["content"]=> string(5854) "
迈巴赫里,苏晚意猛踩油门,紧攥方向盘。
她不断接近陈知年,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想让陈父帮助她查父母遇难时的真相。
江屹受的那些委屈,她全看在眼中。
但她不愿意牵扯到他,这是阴谋,她想要等着真相大白后,便可以让他过上更好的生活。
律所里。
“晚意,你父母当年坐的飞机并非是意外失事。”
陈父将资料递给她。
“是有人在远程干扰了飞机的飞行系统。”
苏晚意盯着面前的资料,血眼猩红。
她猜的很对,这是场阴谋,不然她刚给父母办好葬礼,苏氏就被瓜分了。
“你拜托我的事情,我还会继续查的。”
陈父推好眼镜,想到儿子的抱怨,不禁皱着眉头,
“那你曾答应我要好好去照顾知,你可做到了?”
他的语气重了几分。
“听说你是为了江屹,才把他扔在了拍卖会上,难道臭卖鱼的很重要吗,重要到不顾自己的父母了?”
当初苏家破产,他原本认为苏晚意会一蹶不振。
可没想到她确实有实力,可以在如此快的时间里再次立足。
这种女人才可以配得上陈知年,再加上,苏父苏母遇害的真相,他心知肚明……
既然苏晚意求他,那他要争取到利益的最大化。
一字一句都是威胁,不禁令苏晚意紧攥拳头。
假如陈父不是当初唯一一个敢接苏氏案子的律师,那她一定不会再三忍让。
看见苏晚意沉默不语,陈父冷笑。
看来他猜对了,苏晚意对江屹的感情很深。
那又如何,依他的实力,能为陈知年扫清障碍,怪就怪他把陈知年的路挡上了。
“江屹离开了。”
陈父玩弄着手中的钢笔。
“昨天走的。”
闻言,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彻底溃堤,连她的声音也一并失守,无法自控地战栗起来。
“不会的,你为什么知道,难不成……”
难不成是陈父把他赶走了?
陈父看见她失控的情绪,冷声道。
“他自己提出来的要离开,我就是帮了他一下而已。”
“不会的!”她用手指紧紧攥住桌沿,嘶吼道,“他不会这样做的!”
她眼神中的寒意刺得陈父眉心骤然锁紧,眼底也随之掠过一抹锐利的不快。
他已经给了江屹补偿,他也没拒绝,由此可见苏晚意在他的心里并不重要,这种满眼都是钱的人,还值得她这样自欺欺人吗?
这样想了,他清清嗓子,就这样水灵灵的说出来了。
苏晚意的眼神瞬间僵死,躯体如同被无形之力禁锢。太阳穴突突直跳,耳中拉响一声尖锐的长鸣
她整个人如弹簧般暴起,一拳化作炮弹轰在桌面,指节瞬间皮开肉绽,她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你在骗我…绝对是你把他逼走了!”
陈父紧皱眉头,没有继续解释,而是拍拍手,很多保险箱就被人抬进来了。
“我上次去找他,他拜托我还给你,这次你该信了吗?”
目光落到了箱子上,那是苏晚意给江屹的补偿,他没有带走。
她的脸颊十分苍白,听见陈父接着说。
“爱上一个臭卖鱼的,应该是你人生中的最大污点,你好好跟知年在一块,我便不会在意。”
苏晚意沙哑的说。
“江屹是我的亲人,根本不会妨碍照顾知年。”
“亲人?”陈父嗤笑道,“未婚男女,你真当我看不出来你的心思吗?”
“据说你要准备改造曾经你住的旧小区,难道你不是感觉那一段记忆非常难堪,很厌恶曾经没钱没势的自己吗?!”
旧小区?
仿佛心灵感应般,苏晚意的瞳孔骤然紧缩。
她早忘却自己如此跑出的律所,用最短的时间赶去旧小区。
刚走到门口,挖掘机的轰鸣声将她和江屹住过的那间旧地下室铲平了。
目光所及,断壁残垣,她的内心仿佛也遭到了同等的重击,在无声中分崩离析。
愣神间,有个人拍了一下她的肩。
她缓慢转过身,认出了是曾经的房东。
“晚意,真是好久不见了。”房东简单的寒暄了几句,“昨天小屹拖着行李箱回来看了看,我以为你们俩去度蜜月了。”
房东感慨着。
“你们终于苦尽甘来了,之前的日子过得那样苦,他都陪着你熬出来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对他啊。”
那段苦涩的日子,在房东的嘴里慢慢浮现出来。
她失神地凝视着地面,直到一滴灼烫的泪水滑过脸颊,才猛地被惊醒。
她慌忙抬起脸,努力牵扯嘴角,挤出一个苍白的微笑。
随即跟房东告别了。
坐到车里,她颤抖着双手给江屹发消息打电话。
但终究没有任何回应,
目光穿透车窗上厚厚的尘土,在那片废墟之上,一个熟悉的身影竟浮现而出——他满头大汗地提着夜宵,正朝她走来,脸上挂着那抹熟悉的、带着点小得意的笑,嘴里嚷着:“今天生意可真不赖!”
“晚意,今天来了好几个老客户,你说想去国外留学……”
她缓缓收起手指,紧攥拳头,低下头呢喃江屹的名字。
一次又一次,但无人回应了。
她失控地捶向方向盘,刺耳的鸣笛声随之炸响,无情地刺穿了她的思绪,将她强行拖回冰冷的现实。
苏晚意再也没办法欺骗自己了,原来江屹真的抛弃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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