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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的篇章,以一场无望的等待和一声疲惫的诘问,落下了帷幕。它吟唱的不是圆满的爱情,而是求之不得的怅惘,是古代女子在礼教约束下,那被动而执着的深情与无奈。
光芒开始自我周身涌现,准备着下一次的跃迁。
能量充盈,准备进行时空跃迁。下一目标:《邶风·击鼓》。
《击鼓》?那首与战争、誓言和生死离别相关的诗篇?“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名句便出自于此。看来,刚刚告别了婉约的相思,又将踏入铁血与承诺的疆场。
眼前的街巷、铺子、阳光开始扭曲、淡去。
我最后感受了一番这郑国城邑中,那已然飘远却依旧萦绕不散的“悠悠”之情,平静地闭上了眼。
新的诗篇,新的誓言,新的离别,已在召唤。
光芒彻底吞没了一切。
《子衿》世界中那萦绕于城阙巷陌的、如丝如缕的婉转相思,那一声最终归于沉寂的疲惫诘问,其细腻的余韵仿佛还缠绕在感知的末梢,未曾完全散尽。系统的跃迁便已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沉重而急促的节奏悍然降临。这一次,不再是顺流而下的滑行或浮出水面的轻柔,而是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粗暴地攫住,狠狠掷向某个正在剧烈震颤、充满金铁杀伐之音的时空节点。
剧烈的眩晕感中,耳边那属于市井的慵懒嘈杂与少女的低语呢喃,被一种震耳欲聋的、如同万千雷霆同时擂响的巨大声响所取代——那是无数面战鼓在同一时刻被奋力敲击发出的轰鸣!“咚!咚!咚!咚!” 声音沉闷、雄浑、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制力,仿佛直接敲击在心脏之上,让血液都随之狂乱奔流。
紧随其后的,是更加刺耳、令人牙酸的金铁摩擦与撞击声,是战马压抑的嘶鸣与喷鼻声,是成千上万人汇聚而成的、沉重而杂沓的脚步声,以及一种压抑到了极点的、混合着恐惧、决绝与暴戾的喘息声。
当双脚重重砸落在一片坚硬而冰冷的地面上,一股浓烈到令人几欲呕吐的、混合着钢铁锈蚀、皮革、尘土、汗臭以及某种隐约血腥气的味道,如同实质的铁拳,狠狠砸进了我的鼻腔和肺部。我猛地睁开眼。
眼前不再是宁静的城邑或奢华的厅堂,而是一片肃杀到极致的、无边无际的军阵!
天空是那种被烽烟与杀气浸染过的、阴沉沉的铅灰色,压得很低,仿佛随时都会坍塌下来。我正站在一个略高的土坡上,下方是如同黑色潮水般铺陈开来的士兵方阵。他们大多身着赤色或黑色的简陋皮甲,头戴武弁,手中紧握着戈、矛、戟、剑等各式兵器,冰冷的金属刃锋在灰暗的天光下反射着森然寒芒。每个人的脸上都涂着防止反光的泥污,看不清具体面容,唯有一双双眼睛,在污浊之下闪烁着或麻木、或恐惧、或嗜血的光芒,汇聚成一股令人心悸的洪流。
战鼓声依旧在持续,一声紧似一声,如同催命的符咒,鞭策着这庞大的战争机器缓慢而坚定地向前移动。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弓弦被拉到极致的紧绷感,仿佛下一刻,那维系着最后秩序的细线就要彻底崩断。
时空坐标确认:邶地,卫国与外部势力交战前线。
临时身份加载:被临时征召入伍的卫国徒卒(隶属右军前锋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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