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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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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10) "么好下场。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周念疯狂地摇头，“爸他改了！
他现在有正经工作，他过得很好！”
“是吗？”
我看向周文斌，“什么正经工作，说来听听？”
周文斌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在一个朋友公司里当……当顾问。”
“顾问？”
我扯了扯嘴角，“是劝人怎么败家的顾问吗？”
“林岚！
你不要太过分！”
周文斌被我戳中了痛处，恼羞成怒。
“我过分？”
我上前一步，逼视着他，“今天到底是谁过分？”
“是你，带着我养大的儿子，闯进我的家，坐在我做的饭桌前，企图让我接受你这个垃圾！”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我伸出两根手指。
“一，周念在这张纸上签字，然后你们两个一起滚。”
“二，你不签也行，我报警。
告你私闯民宅，告你骚扰。
警察来了，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的目光转向周念，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到时候，你是要站在你这个十年没养过你一天的‘爸爸’那边，还是站在我这个把你屎一把尿一把拉扯大的妈这边？”
周念彻底愣住了。
他看着我，又看看周文斌，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报警。
这个词对他来说太陌生，也太可怕了。
他从小到大，都是个乖孩子，从没和警察打过交道。
周文斌也慌了。
他最怕的就是警察。
“念念，你妈就是吓唬你呢。
我们是一家人，警察来了也管不了家务事。”
他还在嘴硬。
“是吗？”
我拿出手机，直接按下了110三个数字。
我把拨号界面举到他们面前。
“你可以赌一下，看我敢不敢按下去。”
空气仿佛凝固了。
周念的呼吸都停滞了。
他看着我决绝的眼神，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
“妈……不要……”他带着哭腔，几乎是在哀求。
“签字。”
我没有丝毫动容，只是重复着这两个字。
周念的身体晃了晃，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他慢慢地，慢慢地松开了攥着纸的手。
那张被他捏得皱巴巴的宣纸，飘落在地。
我弯腰捡起来，抚平，重新放在他面前。
又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笔，放在纸上。
“签。”
周念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砸在纸上，晕开了一小团墨迹。
他看了一眼满脸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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