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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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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0) "翰说，这人肯定是想敲诈我们，必须先解决掉。”
“解决掉？
是解决江哲，还是解决张磊？”
林峰的语气冷得像刀。
“一开始是想解决江哲。”
陈景明的声音带着点绝望，“他越来越过分，不仅索要更多的钱，还扬言要让苏晚陪他，否则就把一切都告诉警方。
我忍无可忍，跟赵翰商量，把他弄走，永绝后患。
昨晚十点，老秃和他的同伙把江哲打晕，塞进赵翰租的车里，想把他带到郊外处理掉，没想到被张磊看见了。”
“所以你们就杀了张磊？”
林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
“不是我！”
陈景明猛地坐起来，语气激动，“是老秃和他的同伙干的！
他们把江哲藏好后，回来发现张磊还在监视，怕他报信，就开车到桥西口，对着他开了三枪。
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我没想到他们会这么疯狂！”
“苏女士，昨晚您在画室里，真的是在画画吗？”
林峰转向苏晚，她一直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听见问话，身体抖了一下。
“我…… 我在画画。”
苏晚的声音细若蚊呐，“不过我没穿白色的长袍，那是我今天才穿的……”“不对。”
林峰打断她，“张磊在监视时，看到画室的窗帘缝里有个白色的幽灵，那就是您，对不对？
您根本不是在画画，而是在清理江哲留下的痕迹，比如那些墙上的画像，还有他的东西。
您穿着白色的长袍，是为了掩盖身上的污渍，对不对？”
苏晚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再也撑不住了：“是…… 是我清理的。
江哲被带走后，我怕警察查到这里，就把小房间的地板冲了，把他的东西都烧了。
我穿白色的长袍，是因为怕沾到颜料和灰尘，被人看见…… 张警官看到的，应该是我当时的样子。
我没想到，他会因为这个被枪杀……”林峰看着痛哭的苏晚，心里没有丝毫同情。
她明知道陈景明和赵翰的勾当，却选择视而不见，甚至帮忙掩盖罪行，已经成了共犯。
“陈先生，赵翰现在在哪里？
江哲被藏到哪里去了？”
林峰的语气依旧冰冷，“我劝您最好说实话，否则等待您的，不仅是谋杀的指控，还有倒卖高仿字画的罪名。”
陈景明看着林峰，知道再也瞒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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