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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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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48) "车，一个开枪。
而且他们敢在半夜的街上公然开枪，显然是有备而来，知道张磊在监视他们。”
他再次走到落地窗旁，望向对面的画室。
晨雾渐渐散了，阳光透过玻璃墙的窗帘缝隙，在墙面投下一道光斑。
“王鹏，你留在这儿继续查，重点盯紧对面那栋别墅，尤其是三楼的画室。
我去趟司法鉴定科，等结果出来，我们再碰头。”
走出老楼，林峰抬头看了看天，云层压得很低，像是要下雨。
桥西口的风卷着落叶扫过地面，那摊血迹已经被清洁工用水冲淡，只留下一道暗褐色的印记，像一道无法抹去的伤疤，刻在这条看似普通的街巷上。
他知道，这桩案子的背后，一定藏着比 “幽灵” 更可怕的东西，而他要做的，就是把这只藏在暗处的幽灵，揪到阳光底下。
1王鹏守在林晚晚的住处，指尖敲着桌面，目光死死盯着对面的别墅。
他按照林峰的吩咐，先走访了老楼里的住户，试图找到更多关于张磊和林晚晚的线索，可问了一圈，得到的信息少得可怜。
二楼住着一个患严重风湿病的老头，姓周，每天拄着两根拐棍坐在窗边，是这栋楼里最 “眼尖” 的人。
王鹏敲开周老头的门时，老人正蜷在躺椅上，盖着厚毛毯，听见敲门声，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警惕。
“大爷，我是警察，想问问您，最近有没有注意到五楼的林晚晚，或者经常来找她的那个警察？”
王鹏放轻声音，怕吓着老人。
周老头咳了两声，用拐棍敲了敲地板：“那个姑娘我知道，人挺文静，每天早出晚归的，就是最近半个月，总见那个穿警服的男人半夜从她楼上下来，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她对象，后来发现不对 —— 那男人每次都绷着脸，坐在窗边一动不动，跟个木头似的，一看就是在盯着对面。”
“对面的别墅？”
王鹏追问。
“可不是嘛！”
周老头的声音突然压低，带着点神秘和恐惧，“那栋别墅邪性得很！
住着一对有钱的夫妇，男的看着六十多，女的才二十出头，长得跟仙女似的，可那房子里，天天晚上都有不同的年轻女人进去，都是被一个男人用车送过来，天亮才走。
我半夜睡不着，就趴在窗边看，那些女人一个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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