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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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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04) "勾地盯着我，像有话要说，可嘴张了半天，就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幽灵’！
说完就昏过去了，探长，那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像看见什么吓破胆的东西……”“幽灵？”
林峰重复着这两个字，指尖无意识地敲着膝盖。
他起身走到门口，望向空无一人的街道，晨雾更浓了，路灯的光透过雾气散成一片昏黄，远处的建筑轮廓模糊不清，真像有个无形的幽灵，藏在这雾气里窥视着一切。
他转身往医院赶，张磊的情况是关键。
急诊室外的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盖过了血腥味，医生摘下口罩，脸色凝重：“子弹打穿了他的肺叶和脾脏，失血太多，现在还在深度昏迷。
就算能救回来，短时间内也绝对没法开口说话，能不能醒过来，还要看今晚。”
林峰站在走廊里，看着紧闭的急诊室门，心里沉得厉害。
张磊在第 18 分局干了八年，出了名的不苟言笑，做事认死理，怎么会突然在半夜的桥西口遭人枪击？
而且还留下 “幽灵” 这么个莫名其妙的线索。
他折回第 18 分局，张磊的办公桌就在靠窗的位置，桌角堆着几本翻旧的案卷，抽屉半开着，露出半截没吃完的饼干。
林峰拉开抽屉，翻出近两周的值班记录，薄薄几页纸，每一页的备注栏里都只写着一个字：无。
“张警官这半个月有点怪。”
同办公室的警员凑过来，压低声音说，“以前他都是准点上下班，最近总独来独往，经常彻夜不归，他老婆还打了好几次电话来问，我们都以为他在查什么秘密案子，问他他也不说，就闷头抽烟。”
林峰捏着那几张值班记录。
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员，刻意隐瞒行踪，彻夜监视某个人或某个地方，最后在监视地点遭人枪击，濒死时喊出 “幽灵”—— 这背后一定藏着一桩见不得光的罪恶。
他再次回到桥西口的老楼，王鹏警官已经在五楼的一个房间里等着他。
“探长，这是林晚晚的住处，女门房说张警官最近每晚都待在这儿，后半夜才走。”
王鹏推开门，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混着烟味飘出来，“林晚晚 25 岁，在楼下巷口的美容院上班，据说长得漂亮，性格也文静，除了张警官，从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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