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748072" ["articleid"]=> string(7) "6341542" ["chaptername"]=> string(7) "第2章" ["content"]=> string(2656) "担忧”。

“林灵,你看,这就是问题的核心。

你的臆想症越来越严重了,你开始毫无根据地怀疑你身边最亲近的人。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情绪问题,这是认知出现了偏差。”

他伸出手,想要握住我放在桌上的手,我像受惊般猛地缩回。

他的动作僵在半空,随即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

“我知道你不想听,但作为你的丈夫,更作为一名医生,我必须对你负责。”

他的眼神充满了“痛心”和“无奈”。

“我们之间的信任已经崩塌,这段关系本身成了你病情加重的催化剂。

林灵,继续捆绑在一起,只会互相折磨,看着你一天天消沉、多疑,我比你更痛苦。”

看,他永远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将一场处心积虑的背叛,包装成了一场悲天悯人的、为我着想的“医疗干预”。

他用专业的术语,将我所有的痛苦和质疑,都定性为“病症”。

煤气灯效应,被他运用得炉火纯青。

“签了字。”

他将笔推到我面前,语气带着一种近乎催眠的柔和。

“拿着这笔钱,离开这个让你压抑的环境。

去找个安静的地方,洱海也好,北欧小镇也罢,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忘记这里的一切,重新开始。

这才是对你最好的选择。”

我低下头,肩膀开始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这一次,不全是伪装。

一股混杂着巨大悲伤和被彻底背叛的冰冷笑意,在我胸腔里冲撞。

我死死咬住下唇,品尝到一丝血腥味,才勉强没有让自己当场笑出声来。

他终于,彻底撕下了伪装。

他上钩了。

思绪飘回三个月前。

那是一个同样阴沉的下午,我在家整理旧物,准备捐掉一批不再穿的衣服。

在搬动他那个沉重的、据说放着学生时代纪念品的储物箱时,我不小心撞倒了旁边书柜最高处的一个蒙尘的纸盒。

纸盒散开,里面掉出的,不是他声称的旧教材,而是一本黑色皮革封面的、没有标题的笔记本。

鬼使神差地,我翻开了它。

里面记录的,不是青涩的校园恋情或学术笔记,而是他冰冷、精确,如同手术方案般的计划。

时间戳,始于一年前。

里面详细记录了他如何一步步,利用他的专业知识,对我进行精神操控:“阶段一:制造不确定性。”

下面列着:间歇性冷淡、"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456159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