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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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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78) "出头来看热闹。
我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
上了警车，我才慢悠悠地给陈默发了条信息。
来一趟城西派出所，带上最好的律师。
陈默的电话秒回。
“顾总，您怎么了？
您受伤了吗？
需要叫救护车吗？”
一连串的问题，透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他的焦急。
“我没事，”我靠在警车后座上，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心情居然还不错，“就是……犯了点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
“……顾总，您嫖娼被抓了？”
我：“滚！”
到了派出所，我被带进一间小小的询问室。
给我做笔录的是个年轻警察，看起来刚毕业没多久，一脸正气。
“姓名。”
“顾宸。”
“年龄。”
“二十八。”
“职业。”
我顿了顿，“无业游民。”
年轻警察抬起头，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估计是没见过气质这么好，长得还人模狗样的无业游民。
“把你骚扰苏念女士的经过，详细说一遍。”
我十指交叉，放在桌上，慢悠悠地开口：“警察同志，我觉得这里面有点误会。
我只是非常欣赏苏念女士，想对她展开追求，可能方式……直接了一点。”
“直接了一点？
人家说你强闯民宅，还言语骚扰。”
“我没闯进去，门是她自己开的。
至于言语，我只是在表达爱慕之情。”
我一脸无辜。
年轻警察的笔尖在纸上划拉着，眉头越皱越紧。
显然，我的说辞没什么说服力。
就在这时，询问室的门被敲响了。
一个看起来像是领导的中年警察探进头来，冲年轻警察招了招手。
年轻警察出去了，没一会儿，他又回来了，看我的眼神变得极其复杂，像是震惊，又像是敬畏，还带着点八卦。
“顾……顾总，”他开口，声音都有点结巴，“您看这事……真是个误会。”
我挑了挑眉。
看来是陈默的效率。
“怎么是误会了？
我可是‘骚扰犯’。”
我故意说。
“不不不，”他连忙摆手，“苏念小姐已经……撤销报案了。
她说她就是跟您开个玩笑。”
开玩笑？
苏念那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可不像是开玩笑。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西装外套。
“行吧，既然是玩笑，那我可以走了？”
“当然当然，您请，您请。”
我大摇大摆地走出询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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