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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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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0) "我没事……”沈月摇了摇头，想要站起来，却晃了一下，又跌坐回去。
林薇赶紧扶住她，“你别动！
你很虚弱！
江澈说……”“别提他。”
沈月打断了她，情绪忽然有些激动，“都是因为我……我害了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薇扶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什么叫你害了他？
什么人鱼族？
你……你真的是……”沈月惨笑了一下。
“是。
我是一条人鱼。”
她撩起自己的裤腿。
在她的脚踝上，林薇看到了一片正在慢慢变得灰败的蓝色鳞片。
它失去了光泽，边缘甚至开始卷曲，像一片即将枯萎的叶子。
“我们这一族，世世代代都生活在深海。
在成年礼之前，是绝对禁止接触陆地和人类的。”
“可是……我犯了禁忌。”
沈月的眼神飘向远方，陷入了回忆。
“很久以前，我偷偷溜到浅海，看到一个人类男孩在海里溺水了。”
“我救了他。”
“但也因此，我的气息被他沾染了。
根据族规，我被诅咒了。”
“我的鱼尾变成了双腿，美丽的外貌也消失了，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被放逐到了陆地上，只有每天浸泡在含有‘海之息’的水中，才能勉强维持生命。”
“那个废弃泳池，它的水源连接着地下的一条暗河，那条河的尽头，就是大海。
所以那里有微弱的‘海之息’。”
林薇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沈月每天都要去泡水，为什么她身上总有那股腥气。
那不是腥气，那是大海的气息。
是她赖以生存的能量。
“那江澈呢？”
林薇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沈月的身体僵了一下。
“他……他就是那个男孩。”
林薇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他们的缘分，在那么早以前，就已经开始了。
“我来到陆地上，就是为了找到他，解开这个诅咒。”
沈月的声音越来越低，“只有得到他的‘一滴真心泪’，我才能变回原来的样子，回到大海。”
“可是，我没想到，他会认出我。
更没想到，他为了保护我，竟然……”沈月说不下去了，眼泪掉了下来。
“他怎么了？”
林薇急切地追问。
“他……他把自己的‘命源’分给了我一半。”
“命源？”
“人类虽然没有命鳞，但也有命源。
那是支撑生命最核心的能量。
他分给了我一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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