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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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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92) "告的眼神，让她至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第二天，江澈来学校了。
他一个人来的。
他看起来有些疲惫，但眼神却异常明亮。
他找到乔曼曼，以及昨天参与了那件事的所有人。
没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
只知道，从那天起，乔曼曼一行人像是被拔了牙的老虎，彻底蔫了。
她们再也不敢在背后议论沈月一个字，见到林薇时，眼神也躲躲闪闪。
论坛上关于江澈和“丑小鸭”的帖子，也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学校里，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但关于沈月的流言，却开始以另一种更诡异的方式私下流传。
“听说了吗？
那个叫沈月的，失踪了。”
“好像是秋游那天掉湖里了，尸体都没找到。”
“我听说，她根本不是人，是个水鬼！
被江澈收了！”
各种版本的猜测，越来越离奇。
林薇听着这些，只觉得荒谬又可悲。
沈月不在的第三天。
林薇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是江澈打来的。
“喂，是林薇吗？”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是我。”
林薇的心提了起来。
“沈月有东西落在寝室了，你方便帮我拿一下吗？
我现在在校门口。”
“好，好的。”
林薇挂了电话，立刻按照他的指示，在沈月的枕头下找到了一个用布包着的小盒子。
盒子很旧，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她拿着盒子，快步跑到校门口。
江澈的车就停在路边，是一辆很低调的黑色轿车。
他降下车窗，对林薇点了点头。
“谢谢。”
林薇把盒子递给他，忍不住朝车里看了一眼。
副驾驶上没有人。
“沈月……她还好吗？”
她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江澈接过盒子的手顿了一下。
他抬起头，看着林薇，眼神很复杂。
“她不太好。”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沉重。
“她现在，很危险。”
林薇的心一紧，“危险？
是因为乔曼曼她们……”“不。”
江澈打断了她，“是因为我。”
他打开那个小布包，里面是一块巴掌大的、雕刻着复杂花纹的蓝色鳞片，和林薇上次看到的那个一模一样，只是大了无数倍。
“这是她的‘命鳞’。”
江澈的声音很轻，“人鱼族在成年之前，不能在‘生水’中显露真身，更不能被人类看到。”
“一旦破戒，她们就会迅速虚弱，鳞片失去光泽，甚至会……”他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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