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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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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92) "连站都站不稳。
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你……你是什么人？！”
张道长颤声问道。
季渊没有理他。
他的目光，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就死死地锁在祭坛中央那个奄奄一息的女人身上。
当他看到她苍白的脸，看到她被红绳捆住的手脚时，他周身的煞气瞬间暴涨。
整个房间的灯光“滋啦”一声，全部熄灭。
陷入一片黑暗。
只有季渊那双眼睛，在黑暗中亮起了骇人的红光，如同地狱归来的修罗。
“谁做的？”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林薇和张道长的心上。
林薇吓得牙齿都在打颤，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张道长到底是有些道行，强撑着抬起头。
“阁下……阁下是谁？
我乃龙虎山张玄清，此乃我与信徒之间的事，还请阁下不要插手！”
他试图搬出自己的师门来震慑对方。
然而。
“龙虎山？”
季渊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弧度。
“本皇在时，龙虎山的老祖宗，见了我也得跪下磕头。”
本皇？
张玄清脑子一懵，还没反应过来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
季渊已经动了。
不，他根本没动。
只是一个眼神。
张玄清就感觉自己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整个人被提到了半空中。
“呃……呃……”他拼命挣扎，双脚乱蹬，却根本无法撼动那股力量分毫。
窒息感，死亡的恐惧，瞬间笼罩了他。
“说。”
季渊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带一丝感情。
“谁让你动她的？”
张玄清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眼球向外凸出。
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再迟疑一秒，脖子就会被当场拧断。
求生的本能让他拼尽全力，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是……是她……是林薇……”他艰难地抬起手，指向早已瘫软在地的林薇。
季渊的目光，终于从张玄清身上移开，落在了林薇身上。
林薇浑身一哆嗦，一股腥臊的热流从身下涌出。
她竟然被一个眼神，活活吓尿了。
“是你？”
季渊迈开长腿，一步一步，朝着林薇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她的心脏上。
林薇惊恐地向后挪动，语无伦次地尖叫。
“不……不是我！
是他！
是他骗我的！
他说可以帮我改运，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在推卸责任。
季渊的脚步，停在了她的面前。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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